“我去,這也可以?”
天才楓被驚得目瞪口呆,手中酒壺裡的猴兒酒灑了一身尚不自知。
軀體由大變小,天才楓有相同的經歷,只不過天才楓是主動而為,冰魄兔是被吳憂強加於身。
意願截然相反,結果卻一樣,悲催至極!
天才楓瞭解吳憂的儲存血氣之法,對眼前的一幕只驚不懼。
然而,圍觀的妖王卻不清楚吳憂的手段,它們只覺眼前一幕詭異萬分,好似在做夢一樣。
“這......這是什麼......什麼手段?我怎麼忽然覺得......覺得身上有點兒冷呢?”
“誰......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小雕王是怎麼......怎麼把冰魄兔變成這個模樣的?”
“我妖族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軀體,在小雕王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如果人族學會了小雕王的手段,那我妖族豈不危矣?”
這些妖王心中的恐懼瞬間到了極點,儘管十分不情願,它們也不得不承認“小雕王”的手段已經超出了認知,甚至難以望其項背。
與妖王的表現不同,一眾小妖在震驚的同時也為吳憂喝起了彩。
“真解氣,小雕王大人一再謙讓,白兔妖王卻不知進退,仍然挑釁不斷,這下看她還怎麼囂張!”
“太好了,小雕王大人出手果然不凡,縱然是妖王,一樣得匍匐在小雕王大人的腳下。”
“小雕王大人有憐憫之心,不僅心繫我們這些實力不強的小妖,而且也能忍讓妖王的挑釁,迫不得已才出手鎮壓,胸懷之寬廣著實少見。”
......
小妖的驚歎聲此起彼此,無不充滿了對吳憂的欽佩、對冰魄兔的輕視,好壞對比極其鮮明。
冰魄兔自然也聽到了,她已羞怒到無地自容,藉著身體被莫名縮小的恐懼,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喂?醒醒?”
吳憂是第一次施展此法,見此一幕還以為傷到了冰魄兔,微微有些著急,他抓著一尺高的冰魄兔晃了晃,想把冰魄兔喚醒。
可任憑吳憂如何搖晃,冰魄兔都沒有一絲反應,只有神識輻散在外,昭示著她還活著。
吳憂控制一絲靈氣在冰魄兔體內遊走,再三確認冰魄兔的體內脈絡沒有被傷到,身上散發的氣息也沒有減弱半分。
“這就奇怪了,不是受傷的原因,莫非她是假借昏睡逃避現實?”吳憂心中迅速作出了判斷。
永遠不可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對於妖也一樣。
吳憂明白這個道理,想明白這點後放心不少,若真的因為魯莽而傷到單純的冰魄兔,他也會心中難安。
“罷了,看你如此單純,我就不與你計較了。”吳憂輕輕搖頭低語,準備釋放冰魄兔體內被儲存的血肉,恢復其原貌。
隨著吳憂再次運轉功法,他的臉色越來越凝重,手中抓著的冰魄兔沒有任何反應。
“沒有反應?竟然沒有反應!”吳憂低聲驚呼,稍稍慌亂了一下,他以天才楓類比,結果也如此驚人的相似。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天才楓聞言轉驚為喜,看著冰魄兔眉笑眼開,“讓你欺負我,大笨兔變成了小笨兔,這下看你還怎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