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吳宇只是簡單的描述過陰陽至尊平定禍亂的事情,可是一個人能夠平定禍亂整個中州的一群老怪物,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時代?
血與罪必然是當時最真實的寫照,一個人撐起乃至解決一切問題,這是一個何等傳奇的人物。
見他這幅模樣,吳宇也不在調笑,兩個人皆是面帶敬畏之情,一同邁步向上走去,這望仙山雖然高聳入雲,但卻有一條長長的石階。
當然若是想飛當然可以飛上去,不過是一個態度的問題。
一路上,只有他們兩個人,當然也沒有遇到骸魔族的修士,到也順利。
只不過當他們到達望仙山山頂的時候,卻發現上面已經有了兩隊人馬,這兩隊人馬正在上面對峙,劍拔弩張,火藥味充足,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大打出手。
果不其然,骸魔族的年輕一輩也在這望仙山的山頂上,顯然是在找麻煩,這骸魔族的人到也好認,一眼就能看出來。
就他孃的是一個站立的骷髏,沒有絲毫的血肉。
想當初,葉鯤在八州遇到的那個魔主好歹也有一身腐爛的爛肉,這骸魔族可好,一身白骨,就能和正常人一樣行動。
摸了摸下巴,他算是發現了,這中州什麼種族都有,當真是當前世界無奇不有。
和葉鯤的反應相反,吳宇看到這群人的瞬間,忍不住捂住了額頭,轉身就想離開,他可不想惹麻煩。
在他們不遠處的,不僅僅是骸魔族,另一隊人馬可是妖族,這種火藥味充足的現場可不是他們兩個能夠插足的,怎麼說對面兩個帶隊的大佬都是命輪四重天的神皇。
而他們兩個人,一個神王一個真神,真要打起來還真的是吃虧。
骸鋼扭頭那骷髏頭,發出咔咔咔的滲人響聲,看向葉鯤他們這邊,他開口的模樣,煞是詭異。
那骷髏嘴大大的張開,發出讓人發毛發慌的聲音,道:“又來兩個送死的螻蟻,來多少人都是死,你們這些異族,讓我們覺得噁心,這望仙山乃是我們骸魔族的地盤,你們這些異族不可進入。”
妖族為首的是一個穿著狸花色毛大衣的青年,他的脖子上圍著一條狸花色的圍脖,長長一條垂掛而下。
妖凎面色清冷,自信自負無比,對著骸鋼淡淡的開口,道:“你若是想死的話,我成全你。”
“這望仙山乃是中州所有人都可到來的地方,你們骸魔族還真是厚顏無恥,想死就說。”站在妖凎身後的一名同樣穿著毛皮大衣的青年,鄙夷的看著那骸鋼。
見他們開始爭吵,葉鯤完全將其無視,直接從他們的中間穿過,因為他看到了那塊碑文,那塊陰陽至尊所立下的石碑。
他從中間傳過去的瞬間,妖族這邊眾人和骸魔族眾人全都傻眼了,吳宇捂著雙眼不敢看,他自認為自己也是膽大包天之輩,但是和葉鯤這樣一比,拉仇恨的水平頓時就拉胯了。
忍不住偷偷的豎起一個大拇指,輕聲道:“牛逼啊!”
妖凎那雙妖異的豎瞳微微一眯,仔細的打量著從他們中間大刺刺穿過去的葉鯤,這麼一個命輪二重天的真神,居然敢做出這般舉動,這讓他非常的疑惑。
別說他疑惑了,對面要和他幹架的骸鋼也愣住了,雖說他是骷髏,看他的樣子也看不出表情,但是這傢伙還真就是愣住了。
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們都搞不明白了,區區一個真神,竟然不把他們所有人放在眼裡,就這麼穿了過去,一時半會兒他們的腦袋都轉不過彎來。
骸魔族那邊,一具白骨骷髏跳了出來,手持一節又一節的脊骨劍跳了出來,用手中脊骨劍指著葉鯤這個突然到來的人族修士,厲聲大喝:“混賬東西,想要找死,我就成全你。”
這是一個和葉鯤一樣的真神修士,他率先跳了出來,用自己脊骨做成的法器來指著對方。
骸魔族所用的法器和法寶,皆是他們本身某一個部位的骨骼所製作的,脊骨劍是他們最常見的法器。
然而葉鯤完全將他無視,依然自顧自的朝著那塊陰陽至尊所留下的碑文走去,他彷彿已經將整個世界遮蔽,聽不到也看不見,眼前有的只是那塊碑文。
站在碑文前,他能感受到那種無盡的蒼涼。
“仙途渺茫,成仙虛妄。”
“以法成路,以道指明。”
“唯我陰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