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月人傻了。
“兩個傻逼!我的意思是搶了那個三級頭!”李子月恨鐵不成鋼的咬了咬後槽牙。
天知道他剛才看見對面有三級頭有多激動!他準備搶來給溫辭這個瘋子戴上省的她一會兒人沒了。結果,結果。
結果兩個瘋子湊到一起,用不給自己留後路的打法直接打爆了。
“……”溫辭沉默,“誰讓你不說清楚。”
溫辭和江忘就是那種習慣性忽略自己隊伍物資狀況的,有也打,沒有也打。李子月每每叫停才能堪堪讓他們剎住車,但是像這種突發狀況,李子月只感覺的渾身無力,甚至想把他倆用雷炸死。
“…..嘿嘿。下次不會了。”江忘憨笑了一下。
“你他媽上次也是這麼說的,一個兩個怎麼都這麼虎。”李子月氣的頭頂生煙。
“我遲早被你們氣禿頂。”
當初溫辭把指揮位給他,就是因為這個事不關己,打你就行的性格,每每隊裡物資消耗太大最後入不敷出。
溫辭深深的感覺的自己根本不是指揮的料,所以李子月來了之後麻溜的把管賬的大權給了他,自己在前線逍遙快活。可憐李子月年紀輕輕就成了家庭主夫,每次一個人在後面身心俱疲的喊:“別!手下留甲!”
溫辭,好大一個渣男。
李子月已經麻木了。
他板著張臉,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
但是溫辭知道他這是在為三級頭默哀。
“不要悲傷,不要失望,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溫辭慷慨激昂的說。
“不會遠了。春天種下一個氣死的李子月,秋天可以長出好多李子月來給你們氣。”李子月硬邦邦的說。
“……哈哈哈。”
江忘被損的尷尬。僵硬的笑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