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不解,“下面那麼大的產業,為什麼要捨棄?”
張寬苦笑,“你不懂,人不能太貪,貪得多了,容易撐死自己。我現在就是例子。”
天寶不解,張寬讓他慢慢體會。
當天晚上,天寶就去找了喜妹,把個喜妹震的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末了哭道:“造化弄人,如果你早些和他相認,何苦弄到現在這地步?”
天寶哼一聲,“那就要問你了,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自甘墮落。”
喜妹搖頭辯解,“我不是自甘墮落,我是不服,我要憑藉我的力量,讓那些害我的人,得到報應。”
天寶這才對喜妹刮目相看,問她,“你有什麼想法?”
......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張寬的性格變的暴躁,多疑,不再像以前那般總是笑眯眯。任何事情稍有不對就大發脾氣,亂摔東西。
同時,他的**也高漲起來,行為變的古怪,對女人的需求量大大提高,整日就如同一匹種馬,時常都是保持在充血狀態。
最開始幾天張寬沒在意,反正身邊女人多,喜妹啞啞古鳳歌換著來,等到後面越發厲害,連許久未曾寵幸的徐嬌嬌也被照顧到,很快張寬感覺不對,自己身體出了問題。
可根據貼身醫生喬治的說法,張寬體內某種神秘力量被喚醒,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張寬就放心了,只要不是有人故意整自己就好,那股體內的神秘力量,就歸於贔屓血脈。
越是如此,張寬越覺得朱小強說的有道理,就應該恢復一夫多妻制,為此對小強大加讚賞,讓天寶多多跟小強學習。
這天,張寬接到喜妹通知,說要介紹個朋友給他認識,張寬去了,卻是個如花似玉般的妹子,好似在哪裡見過。
妹子自己介紹說,她是朱玲玲,是朱小強和沈佳雪的女兒。張寬這才想起,呵呵笑道:“好好,你們姐妹能好好相處,也了卻小強一樁心事。”
喜妹卻道,“光是這樣關係還不夠好,要是我們姐妹都能伺候你那才好了。”
朱玲玲聞言變臉,輕推喜妹,“不要胡說,我得回家。”
喜妹拉著她嘻嘻笑,對張寬道:“好妹子,剛才咱們倆可不是這麼說的,夫君,還等什麼,快收了她。”
張寬此時腹中一股邪火,很想摔點什麼東西,腦子越發不清醒,僅憑身體本能。
......
朱玲玲不是外人,那是劉飛和沈佳雪的孩子,當初因為這個孩子跟小強鬧過很長一段,賠了不少錢,最後才了事。
小強也有一番狠勁,自從知道沈佳雪外遇,就不把她當人看,當牲口一樣使。唯獨對朱玲玲愛若珍寶,捧在手心,含在嘴裡,熱不得冷不得。也正是如此,沈佳雪才能忍受小強這十多年的欺負。
至於小強心裡有沒有別的想法,外人不得而知,但有一點大家是公認的,朱玲玲就是小強的心頭肉,誰都開罪不起。
同時,朱玲玲也是劉飛的逆鱗,誰要惹了朱玲玲,那就是劉飛死敵。
不料,朱玲玲終究是毀在張寬手裡,兩人同時暴走,去找張寬要說法。
張寬清醒過來,從天寶口裡得知,朱喜妹是朱小強和劉飛合謀送給張寬的,目的是想把張寬迷惑住,從而獲取更大的權利。
眼見這兩人為了朱玲玲來責問自己,氣就不打一處來,反問對方,“朱玲玲是閨女,朱喜妹就不是?這女人跟了我,不就是你們想要的結果?”
兩人說他不過,只能打掉牙往肚裡吞,從張寬處退出來,朱小強去了朱喜妹處,劉飛卻被天寶攔住,私下裡說,“朱玲玲被害,你當是誰的主意?要說沒有朱小強背後指使,朱喜妹那敢這麼做?你想想啊,朱玲玲不是小強親生女兒,他怎麼可能對她好,親生的都往火坑裡推,何況是別人家閨女?”
劉飛大怒,質問天寶,“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天寶道:“喜妹以前跟我好,做這事前已經告訴我,就是擔心朱小強卸磨殺驢,把罪責都往她身上推。”
劉飛轉念一想,就往廣寒宮跑,果然如天寶所言,朱小強在廣寒宮撒潑,毆打喜妹,罵喜妹是賤人,連親妹子都不放過。
其實最開始小強並不會動手打喜妹,只是問問她當時的真實情景,不料兩人一見面,喜妹就各種言語刺激謾罵,說朱小強畜生不如,為了上位不擇手段,老婆女兒全都送給別人玩弄,不是男人。
小強被說到痛處,這才發怒。
見劉飛過來,還指著喜妹對劉飛道:“這賤卑害了玲玲,我沒有這種女兒。”語氣憤然,義正詞嚴。
劉飛看著他表演,不動聲色,扭頭離去。
朱小強還要再打喜妹,卻被天寶一腳踹倒,連番耳光上陣,抽的不知道東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