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吧。你呀，你有了妹妹，就不要哥哥了。”程越吃味地道。

“哪有？”程清哭笑不得。

程越倒也不是真的跟一個小姑娘爭風吃醋，站了起來，丟下一句話，往外走去，“我是來叫你們去吃飯的，別忘了。”

“知道了。”

目送程越背影消失在門外，程清對懷裡的趙凝白道：“小凝兒，沒事了。”

“姐姐，我為什麼會在你懷裡？為什麼會哭？你不是在和我說元帥哥哥的故事嗎？”趙凝白疑惑地問。

程清低頭，看著她奇怪地望著自己，問道：“我的話，你能記住多少？”

趙凝白仔細地想了下，回答道：“大多都記得。”

程清接著問：“我剛剛說，我和你那些朋友不一樣，你還記得嗎？”

“我記得。”趙凝白點點頭，然後奇怪地問：“可是姐姐為什麼要那麼說……姐姐知道我了？”

看著她大駭的神情，程清點了點頭，扶著她在蒲團上坐了下來，道：“我有認識醫術很厲害的人，可以去問問。你對我印象這樣深刻，定有原因。”

趙凝白眼睛一亮，大大的眼睛閃著光芒，高興地問：“姐姐，你是說，我能夠完全記住你？”

程清點頭，看目前這情況，應該是這樣了。

“太好了！”趙凝白高興得都要飛起來了。

程清卻沒有她這麼高興，而是抓住了這個關鍵點，仔細琢磨。

“我記得姐姐，以後就可以多跟姐姐學習了。”趙凝白開心地跳了起來。

程清想了一會兒，始終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聽到她說這話，微微頷首，然後道：“小凝兒，我們先去把衣服都換掉，然後去吃飯。”

趙凝白摸了摸自己餓了的肚子，雪糰子一樣的臉上露出可愛的笑容，“好，聽姐姐的。”

……

換好衣服，程清和趙凝白一起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姐姐，對不起，還要你幫我穿衣裳。”趙凝白有些不太好意思。

“你年紀還小，不會這些也是正常。”程清安慰道。

“嗯，那我以後會努力學著做這些的。”趙凝白望著她道，一臉的求表揚。

“好啊，以後你……”

話剛起頭，程清就頓住了，所有感官警惕瞬間提到了最高，她感受到了一絲殺氣。

“姐姐，你怎麼了？”趙凝白不解地望著她。

程清不動聲色地對趙凝白笑道：“我突然想起我還有東西沒有拿，先回屋一下。”

說完，不等趙凝白回答。就把她拉回了屋子，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姐姐？”趙凝白不明白只是回來拿東西，關門幹什麼？還有，姐姐的行為好奇怪。

程清微微眯了眯眼睛，回頭乾脆利落一記手刀砍在她的後頸上，打暈了她。

輕輕接住她的身體，抱起來藏進櫃子裡，上了鎖。

而她自己，吹滅了燭火，悄聲無息閃到梳妝檯前，開啟抽屜，抓了一把珍珠，然後緩緩地推了回去注意外面的動靜。

殺氣越來越重，雖然沒有看到影子，但她已經感覺十分明顯了。

程清腳下輕如貓，快速移到窗邊隱蔽，左手微微一動，悄悄落出來一隻求救煙花。

是白天陶良宇給她的。

熄了燈，外面看不到裡面人的動靜，愣了一下，大概也是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