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沒想到,長那麼好看的人,他居然會是個男的?!
那個時候也不叫棠謝,叫謝瀾,很容易害羞的一人。
除了那張臉和現在對得上,其他的真是和以前天差地別的。
“他辜負了你。”白修遠道,程清是個很負責的人,教他的時候,絕對不會教那些歪門邪道的,否則的話,也就不至於打了幾次交道,卻直到現在才認出來。
“辜負是其次的,只是我很想知道為什麼他會加入冥天教?”程清的語氣中有幾分失落。
“清兒,用不用我把他找來見你?”白修遠問道。
“不用,以後有機會再說吧。”程清道。
“好。”
白修遠將她背到她的房間,讓她躺了下來。
沒一會兒,秋雁急匆匆地跑了進來,把白修遠攆了出去,然後關上了門窗,麻溜地提著藥箱來到程清的面前。
“小姐,您的傷勢看起來好像很嚴重,不像是隻有身上的刀傷,還有什麼地方有傷?”秋雁擔心地問,她現在不敢輕易去碰程清,就怕碰到了她最嚴重的地方。
程清臉色蒼白,鬢髮已叫汗水給打溼了,“左肩,沒有完全碎裂,但估計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
撥開她的上衣,紅腫發紫的肩膀一下子便露了出來,秋雁倒抽一口冷氣。
“小,小姐,您忍著點,我給您看看。”
顫抖的手再次伸出,輕輕地按了一下。
“呃……”
尖銳的疼痛穿入腦海中,程清直打顫,大汗淋漓,更加面無血色。
秋雁抬起手,轉頭看到她疼成這樣還忍著不叫,既心疼又覺得這樣的程清令人肅然起敬。
“還好沒有完全碎裂,小姐,您再忍一下,我幫您上藥。”
“嗯。”
秋雁拿出程越特地給程清調製的傷藥露凝膏,仔仔細細地給她塗到了肩膀上。
清清涼涼的感覺,疼痛感瞬間減弱了不少,程清微微舒了口氣,感覺好受多了。
秋雁仔仔細細地給她上完藥,然後又小心翼翼地幫她包紮起來。
等到她擦了擦汗,抬頭看程清的情況時,卻見她已經睡過去了。
秋雁輕手輕腳的給她拉過被子蓋住,然後往外面走去。
外面,白修遠墨白等人在外面等著,她一出來,全都圍了上去。
墨白想往裡面鑽,被白修遠拉了回來。
“秋雁,清兒情況如何?”白修遠問道。
秋雁噓了一聲,道:“你們小聲點,小姐睡著了,過去說。”
眾人跟著秋雁走到院子裡。
秋雁沉著臉道:“她那個傷勢能夠好到哪兒去?整個肩膀差點碎了。”
“等著我去找師兄,他醫術很厲害,小清兒一定沒事的。”墨白轉身就走。
白修遠看也沒看,伸手就拽住了他,道:“秋雁就是從藥王谷出來的,清兒的傷勢不是不能治。”
“能治?”墨白抬頭看向他,眼神裡透露出幾分害怕。
白修遠點頭,道:“能治。”
秋雁道:“自然能治,死不了人,但是一個月內,不能提重物,更不能打架,否則她那條胳膊就廢了。”
“這麼嚴重。”後面的漆雕烈幾人面面相覷。
白修遠也是皺緊了眉頭。
秋雁對他們福了福身,轉身就走。
“秋雁秋雁。”漆雕烈等人連忙圍住了她,問道:“你幹什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