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要是好人,那全天下就沒有壞人了。”程清說完,又對莫思淼道:“思淼,把你刀給我,退下。”
“是。”莫思淼聽話把刀給了她,果真就退下了。
“還真他孃的當了條聽話的狗。”梁正嘲笑道。
程清拿起了刀,試了試刀鋒,道:“脫吧。”
梁正等人臉色頓時一變。
“程,程清,你不要臉,竟然叫男人當眾脫衣服!”
“你要看了我們,你會被浸豬籠的!”
“我不脫!”
程清嚴肅的看著他們,舉起了刀,道:“都給我脫,不脫不是男人!”
媽的,這架勢,脫了就當不成男人了,誰他媽敢脫?!
鬧事兒的御林軍們嚇得膽寒,嚥了咽口水,抖著腿紛紛後退。
看著他們被嚇得屁滾尿流臉色慘白,漆雕烈等人一陣爽快。
“來人,給我圍住他們!”
“是!”
昨天受了程清的恩惠,如今已經大好的那些御林軍,齊刷刷的圍了過來,將那二三十個人團團圍在了中間,跑都跑不掉。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難纏的女人,鬧事兒的御林軍們簡直想哭,他媽簡直比莫思淼還難搞定一萬倍。
梁正已經跟軟腳蝦似的了,強撐著道:“程清,你要是敢動我們,可要想清楚了,我們這些人的背景沒一個是好惹的!”
“是嗎?你們想比後臺啊?我的後臺是皇上,是我身後的這幫沙場拼殺過來的兄弟,你們後面的人?呵呵。”程清輕蔑的笑道:“除了會擺架子以外,算個屁。”
“程清,你不要欺人太甚。”梁正這句話已經沒有任何底氣了,的確,誰的後臺都沒有程清的後臺硬,只要皇上一句話,他們家族的榮耀說沒就沒了,說不定還要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呵~”程清輕笑了聲,道:“好,我不欺人太甚,你們不想變成太監也可以。”
“你想要什麼?”梁正警惕的道,他今天認清眼前這個女人了,媽的以後看見她一定繞道,太恐怖了。
程清示意在一旁看戲看了很久的左才俊把東西都拿了出來,道:“只要你們把這個簽了,我就放過你們。”
左才俊屁顛屁顛的把手裡的一沓紙都拿了過去,給他們一人發了一張。
“爹孃在上,兒不孝,經常在軍營裡胡作非為欺壓別人,從來沒有認真地當值過,因此兒覺得上對不起皇上,下對不起父母的辛苦,如今自願捐獻白銀五十萬兩,請爹孃暫代交出,如若不然,我將自願淨身,然後在皇宮終身侍奉皇上以贖罪。”
“五十萬兩?程清,你怎麼不去搶?!”梁正氣得心肝肺都在疼,聲嘶力竭的跟程清吼的過去。
程清掏了掏耳朵,道:“來人,筆墨伺候,有一個人敢不籤,給我剁了他子孫根餵狗。”
“是!”
幾個已經被程清收服的御林軍齊刷刷的站了出來。
漆雕烈眼睛一亮,喊道:“等等等等。”
“嗯?”程清疑惑的看了過去。
漆雕烈溜溜的跑了過去,從其中一個人的手裡拿了一支毛筆,然後對程清笑道:“我怕他們弄撒了墨汁,幫他們一把。”
程清還不知道他的尿性?笑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