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想到程清的惡劣行徑，梁正氣得當場甩袖而去。

攫欝攫。程清朝著趙無燕走了過去，滿懷歉意的道：“燕兒，我來晚了。”

趙無燕看向趙無霜剛想說點什麼，想到對方不是那麼好惹的，便又住了口，只是把頭低到了側邊。

趙無霜見此，道：“趙無燕，以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對不起。雖然我知道說這個沒有用，但是我還是要說。”

趙無燕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向趙無霜，看到她是真誠的在和自己道歉，頓時懵了。

趙無霜，竟然跟她道歉了？

這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趙無燕轉頭看向程清，像是在問她這是不是真的。

程清笑著點了點頭。

趙無燕抿著嘴，再次低下了頭，不說話。

看見她這樣，趙無霜也沒有意外的，這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這裡應該沒有幾個人會來，你們就待在這裡，我去找人給你們拿點吃的過來。”

說完，趙無霜便走了。

目送她離開，趙無燕目光十分複雜的看向程清，問道：“姐姐，你們怎麼看起來好像很熟識的樣子？”

巘戅戅。“嗐，可能是你姐姐我，魅力有點大吧。正好在這兒閒著也無聊，我就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跟你說一遍吧。”程清道。

趙無燕點了點頭。

程清坐到她的身邊，開始跟她仔細的講了起來。

走遠的趙無霜忍不住回頭看了她們一眼，見程清很親密的在趙無燕說著話，逗她開心。

這一刻，她突然羨慕起趙無燕來。

明明以前是她看不起的人，現在卻叫她羨慕，何其諷刺？

涼亭內，趙無燕聽完了程清繪聲繪色的話，總算明白為什麼她們兩個會走在一起了。

“姐姐，你真的相信趙無霜能夠改好？”

程清笑道：“不管她能不能改好，總要試試吧。我可不想再看到像你一樣無辜的人，再遭她的毒手了。再說了，她不是改得也還算不錯嗎？”

趙無燕想到趙無霜主動跟她道歉的事，點了點頭，道：“姐姐既然相信她，那我也相信她。”

程清好笑的問：“她以前那麼欺負你，你原諒她了？”

趙無燕嘟著嘴，道：“相信她是一回事，原諒她是一回事，她對我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我才不會這麼輕易的原諒她。”

“你呀。”程清在她的鼻子上颳了一下，笑道：“比以前強多了。你看，這樣自信的樣子多好。”

趙無燕心的抱著她的手臂，靠著她的手臂，撒嬌道：“那還是因為姐姐教得好。”

程清心滿意足的喟嘆，看著滿園的公子哥，問道：“燕兒，這些人裡面你有沒有看上的？”

趙無燕看了一眼，搖了搖頭，道：“沒有，我現在還小，不想嫁人。”

“但是你已經到了嫁人的年紀了，咱們趙國，女子十三歲便可成親，你都已經十四五歲了。”程清道。

趙無燕不高興的道：“姐姐你可快二十了，不也沒有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