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你真是藥王谷的?!”柱子憤怒的開口問道。
這話喊得,連土匪們都忍不住朝他投去佩服的目光,敢惹藥王谷的人,此人是條漢子。
程清勾唇,道:“妖女?第一次聽見有人叫過我這個稱呼。”
曹大娘嚇得連忙求情:“清姑娘,柱子他不懂事,還請你不要生氣。”
“大娘,我問您一個問題。”程清道。
“請說。”曹大娘不明她何意,只能順著她道。
程清問道:“您家經常遭賊,於是修起削尖的欄杆防賊,可是有人卻要往您的欄杆上放死人,您說,這事兒是不是您的罪?”
“這,這怎麼能是我的罪呢?這明明就是被人陷害的啊。”曹大娘焦急的道。
程清笑了起來,道:“大娘,謝謝您給了我答案。裡面的,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全是壞人,說起來,你們也不是對我完全沒用,要是你們能夠對我磕三個響頭,並且答應在接下來的一天時間裡面,做牛做馬任我差遣,我就救你們,否則的話,這些土匪還是你們自己搞定吧。”
“姑娘,我聽懂了,敢情,你拿我們當槍使了?”為首的土匪臉色不怎麼好看。
程清看向他,眼神幽深,語氣輕描淡寫的道:“拿你們當槍使,那是看得起你們,說不定你們還有利可圖,能在這裡拿點什麼回去。若是不拿你們當槍使,你們可就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放心,姑娘我也不是過河拆橋的人。可是如果你們不讓我過河的話,我保證,這橋一定會沒了。”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滑下,為首的土匪賠笑道:“呵呵呵呵呵呵,能給姑娘當槍使,那是我們的榮幸,我們的榮幸。”
程清冷哼笑了聲,抱著手臂,好整以暇的看著。
“妖女,你放我們下去,我就是被土匪殺了,也不去餵你那嗜血草。”柱子喊道。
“哈哈哈哈……”程清朗笑幾聲,然後道:“小子,你要是死在這裡了,不也是餵了這裡的狼,或者烏鴉?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你還管你死後屍體會去哪兒?”
曹大娘心裡焦急,秋蘭拉住她,她回頭看去,只見秋蘭眼中冰雪消融,帶著幾許笑意。
秋蘭道:“放心,小姐只是逗他的。”
曹大娘這才放心許多,看著程清的背影,忽然覺得心裡面好像沒有那麼害怕了。
聽到自己像小孩一樣被逗了,柱子的臉瞬間爆紅。
這邊聊著天,土匪那邊也沒閒著。
而且為首的土匪很有眼力見,見程清說了這些窮苦百姓對她有用,立馬威脅升級,不僅要他們把錢財交出來,還要把女人交出來,否則的話,就死在這裡。
那些百姓們被逼到了極限,不得不向程清跪下,自願為她做牛做馬一日。
程清等他們跪了一會兒了,才開口道:“你們若是有人反悔的話,那就等著去喂嗜血草吧。”
語罷,她看向了為首的土匪。
那廝本來就是一半配合她,現在眼見無利可圖了,笑容滿面的跑到她的面前,道:“小的也算助了姑娘一臂之力,姑娘看……”
程清摸著下巴笑道:“你們是附近高石寨的吧?回去吧,我辦完了事,再去那裡拜會你們。”
為首的土匪頓時一喜,道:“那我們就恭候姑娘大駕了,兄弟們,走!”
土匪一溜煙全都跑了。
那些百姓們也都想跑,程清開口道:“誰敢跑,我打斷誰的腿!”
她的聲音極具穿透力,眾人都聽見了,回頭一看,眼珠子差點嚇出來。
就見程清手裡掂著一顆鋼珠。
就在他們看過去時,程清手裡的鋼珠脫手而出,射中一顆拳頭大的樹木。
咔嚓一聲,斷了。
眾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