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以來對溫寶蓮的怨氣和最近蘇家的變故,幾乎壓得的他喘不過起來,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絲絲轉機的希望,親眼看著被溫寶蓮打破,能不著急嗎?
溫寶蓮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也不是認慫的主,瞬間暴露出潑婦的本性,翻身而起就跟蘇大慶扭打起來。蘇大慶畢竟是男人,又在氣頭上,那是一個女人能撼動的,三下五除二又給了溫寶蓮幾拳,瞬間一個好端端的家庭雞飛狗跳,人仰馬翻。
楚歌那個尷尬啊!愣在地上直接看傻眼了,這對夫妻簡直是奇葩的存在,不覺得感到一絲絲後怕,要是一會解釋清楚了,是不是自個的死期就到了?
還好,戰鬥因為蘇黎的奪門而出瞬間停止,搞清楚事情的原因之後,蘇黎是又氣有惱,這簡直活生生的讓外人看來一場笑話。
不得已當著父親的面,蘇黎又解釋了一次。當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後,蘇大慶簡直恨死了楚歌,殺了楚歌的心都有,沒想到為了一個冒牌女婿惹了溫寶蓮這頭母老虎,乖乖的跪在溫寶蓮的面前,低聲下氣的乞求溫寶蓮的原諒。
這一幕倒是把楚歌給看傻眼了。
方才還男人雄.風呢,一會就成了溫順的小綿羊。
這變化也太快了吧?
蘇大慶畢竟是自個的男人,溫寶蓮除了言語上的羞辱,到也沒把蘇大慶怎麼著,蘇黎看著眼前這可笑的一幕,煩躁透頂的又重新返回了房間,客廳裡又成了三個人的戰爭。
楚歌尷尬的站在地上,就跟進了黑店似的,心情忐忑,果然古人說的好,賺錢難如吃屎,更別說三萬一個月的高薪了。
這件事,由楚歌這個冒牌女婿而起,自然是不會便宜了楚歌。
溫寶蓮嫌蘇大慶跪在地上丟人現眼,一把扯了起來,然後輕蔑而又不屑的朝楚歌譏諷道:“既然你是我家蘇黎的租的,打今天起,你就是我家的傭人,洗衣做飯打掃衛生的活你就全包了,聽到沒有?”
雖然合同上沒這樣的規定,但畢竟拿人家的錢了,再說跟累死累活的兼職比起來這點活算個屁啊,想要抱得美人歸,不吃點苦那能行。
“好的,岳母,聽你安排。”楚歌挺樂意的應道。
“閉嘴!就你也配叫我岳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真不要臉!”溫寶蓮嫌棄一聲,凌亂的碎髮耷拉在額頭上,活脫脫一副潑婦的樣子。
“去!現在把地板給老孃拖乾淨,六點準時做飯要是做的飯不好吃,你就立馬給我滾蛋!”溫寶蓮嫌棄的呵斥道。
“好的。”楚歌低聲應道,也沒爭辯,去衛生間拿來拖把老老實實的開始拖地。
“稍微用點力,沒吃飯啊?你看你拖得地,還不如狗舔的乾淨!廢物!重現再拖一遍。”溫寶蓮坐在沙發上,嫌棄的指責道,蘇大慶一臉怨氣的瞪著楚歌。
楚歌沒說話,只得老老實實的又拖了一遍,當牆上的掛鐘想起,走進廚房開始做飯。
做飯對楚歌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以前在蘇氏集團的下屬酒店做過幫廚,一般的家常便飯還挺得心應手。一個小時不到,楚歌便做好了四菜一湯,都是最基本的食材,看起來色香味十足,挺讓人有食慾。
誰料想,飯桌上又發生了不和諧的一幕。
楚歌剛想上飯桌,被溫寶蓮厲聲呵斥住,“你一個租來的廢物還有資格跟我們一起吃飯?從今天開始,每個月給我上交一千塊的伙食費,不然就滾到外面去吃,我們家可不養吃閒飯的!”
楚歌張了張嘴,也沒敢落座,奇怪的看著溫寶蓮,這女人還真是個妥妥的潑婦啊!
“聽到沒有?從今天開始按時交伙食費,少一分都不行!我們家蘇黎租你這麼個廢物真是瞎了眼了!”
蘇大慶也嫌棄的鄙夷道,算是稍微出了一下方才的惡氣。
雖然楚歌做的飯菜足夠的爽口好吃,但蘇黎沒有對父母數落楚歌的話有絲毫的表示,就像是對待一個毫不相關的人似的,冷漠的有點嚇人。
當然這一切楚歌都看在眼裡,當初籤合同楚歌一方面確實是缺錢用,但更重要的還是對蘇黎有點心動。想抱美人歸,哪有不吃點苦頭的,錢不錢的倒也無所謂,隨即掏出了一千塊,乾笑兩聲道:
“呵呵,好的,我這就給你交錢。”
看著桌角上嶄新的鈔票,溫寶蓮一把抄起來揣進了褲兜,鄙夷道:“嫌你有錢啊?還不是花我女兒的錢?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