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虎鬥的怒氣不消,蘇嫻也害怕他真的遷怒自己,於是立馬賣慘的說道:“是我害了龍彪大哥,是我的錯,我不該讓她幫我對付雲嫵你賤人的,沒想到那賤人竟然還了龍彪大哥的命!早知道會成今天這樣的局面,我就算是被那雲嫵害死也不會來找龍彪大哥!”
蘇嫻的眼淚打溼了虎鬥的衣衫,那情真意切的模樣像是真的傷心的不得了。
這麼一哭一鬧,這虎鬥的氣消下來了不少,他問起蘇嫻:“你當真是這樣想的?”
蘇嫻吸了吸鼻子開口說道:“這還能有假嗎?我能上京尋親都是多虧二位哥哥一路護送,我怎麼也不敢忘記兩位哥哥的恩情啊!”
“誰知道呢,你過河拆橋的事情還少幹嗎?之前說好的來了京城混進侯府後就給我們兄弟倆無色個好差事,說會報答我們,可是一直等到我哥哥死都沒有見你出現過!”
蘇嫻見虎鬥說起這事兒,連忙露出一臉酸澀而又艱辛的表情:“不是我不孝敬二位哥哥,著實是我的路太艱辛了!”
“什麼意思?”虎鬥不明白。
“哥哥有所不知,我如今雖然身處侯府,表面上是忠毅侯府家的小姐,可名義上卻是個義女,府邸的人更是把我當下人一樣對待使喚,我在侯府的日子水深火熱,著實是沒臉也沒法來見二位哥哥,畢竟是我食言了,是我把這侯門深院想的太過簡單了。”蘇嫻低聲說道,言語裡透著些許委屈。
虎鬥被蘇嫻的話說的心軟了,他問:“這侯府誰欺負你了?”
“就是那個雲嫵,龍彪哥哥怕也是死在她手上的。”蘇嫻說道。
虎鬥大腿一拍,當即就被仇恨矇蔽了雙眼上了頭:“你莫怕,我一定會為你出口惡氣,也為我那死去的哥哥報仇!”
蘇嫻一臉感動,拉著虎鬥不肯放手:“還是虎鬥哥哥心疼我,只是那雲嫵不好對付,不知道虎鬥哥哥也什麼法子對付她?”
“我就不信了,一個黃毛丫頭有什麼好怕的。”
……
蘇嫻回來的時候並不是一個人,身邊還帶了一個穿著道袍的男人。
那男人一直摸著他那鬍子,一副高人在世的神秘姿態就立在那大堂中央。
“你說的可是真的?”雲老太太坐在椅子上,驚訝的差點就要站了起來。
“貧道說的句句屬實,此府中有妖邪作祟,如今已經華為靈胎附著在人的身上,若是妖孽不出必定再生禍害,輕則家族衰敗時運不濟,重則家破人亡!”
這一番話把雲老夫人嚇的不輕,本來今日她身子有些不舒坦不想見客,哪曉得蘇嫻回來的時候告訴她,她遇到了一個老道長跟她說了一番奇怪的話,於是便把他帶到家中了。
雲老夫人原本以為那人只不過是個尋常的江湖術士,蘇嫻遇到他不過是被騙了罷了,可是直到見到那道長本人,聽他說了一番後才驚覺的有道理。
“那道長,咱們府上的妖孽究竟在哪啊?”老太太著急的問道。
“您別急,這妖孽雖然在府上,如今只是剛剛形成靈胎轉世,能力並不算太強,只需要做法清楚便可以安然無恙了。”
隨後那道士竟然有模有樣的在忠毅侯府的院子裡轉了一圈,神情嚴肅的又往雲嫵院子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