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久不見啊!”陸終笑著向眾人打招呼道。
“也沒多久,也就差不多一天前才見過!”許廣陵對陸終感官說不上多差,但也說不上多好。
“呀!我們竟然都已經分別了一天了?”陸終故作驚訝的說道。
“噗嗤!”蘇雁容忍不住捂嘴笑道。陸公子說話很有趣啊!
許廣陵狠狠地瞪一眼蘇雁容,後者趕緊縮了縮脖子,小手趕緊捂住嘴巴,歉意的看著許廣陵。
而厄離也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那邊的那個小子,先前你不是很猖狂嗎?說什麼不能讓你後退半步?不說我吹,我這一拳下去,你可能會死!”
許廣陵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在跟他說話?看到周圍弟子的表情,許廣陵頓時火冒三丈,他堂堂碧落黃泉宗現任大長老,何時受過這種委屈,欺人太甚!
想到這裡都準備動手了,調動全身靈氣,一股霸道絕倫的氣勢陡然展開,身後的弟子,無一例外全都被壓塌在地,況且這還不是主要針對的他們,可想而知直面這股氣勢的陸終與厄離承受何等的威勢。
不過,定眼看去,陸終與厄離盡皆站立,好像沒有感受到一點氣勢的影響,毫無波瀾,陸終與厄離都不是常人,陸終身體是魂木,內心有墨玉石頭保護,根本不受影響。
厄離本身就是另類,它不受影響,陸終一點都不奇怪,要是因此受到了影響,陸終才感到奇怪。迄今為止,除開墨玉石頭,陸終還沒見過有什麼人或者事能夠影響厄離的。由此可見雖然這倒黴兔子滿嘴跑火車,一點也不靠譜,但是其自身特殊不言而喻。
許廣陵看見他們在自己的威勢下,完全沒反應,心裡驚訝莫名。有心想全力爆發,但是考慮到身後弟子恐怕撐不住,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慢慢的一身氣勢盡歸於體內。
身後眾人這才慢慢起身,俱是一臉幽怨的看著許廣陵,你說你氣勢鎮壓他們就好了嘛,為什麼還殃及了池魚。最關鍵的是別人屁事都沒有,倒還把自家弟子整得狼狽不堪的。
許廣陵感受到身後如針扎的目光,心裡也不是滋味,是他輕敵了,沒有想到他們能夠在深淵裡來去自如且毫髮未損,又豈會是易於之輩。
那邊厄離嫌事不夠大,嘲諷的說道:“你們宗的長老就這水平?也不咋樣嘛!”
“你!”許廣陵瞪眼,但又一時找不出話來反駁。
旁邊的長老上前,湊到許廣陵耳邊,低聲道:“這死兔子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要不要我們聯手把它留在這裡,我不行我們一眾長老拿不下它,還有這小子,一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許廣陵擺擺手,示意不用,他是看不慣這死兔子,但要說把它留在這裡還不至於,雖然惹了他,也還沒到生死相見的地步。
陸終與厄離一陣無語,悄悄話說這麼大聲,是怕誰聽不見啊?商量殺人滅口這種事不知道傳音啊?這麼明目張膽的說是看不起誰呢?
就是身後的一眾弟子也是滿頭黑線,自家長老怎麼這麼像是悍匪強盜啊?這長老怕不是山賊出身吧?
許廣陵壓下心底的怒火,沉沉的說道:“那邊的,先前的賭約還作數嗎?有膽子的繼續啊!”
“喲,還記著這個呀!既然你不服氣,那就滿足你想輸的願望!”厄離譏笑道。
“那好,趕緊的,在這裡解決掉你,我們還忙著趕路呢!”許廣陵淡淡的說道。
厄離眼珠子轉了轉,出聲道:“等一下,這樣沒意思,要不我們添點彩頭?”
許廣陵一愣,不知道厄離在耍什麼心機,但是沒有關係,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再多的詭計也沒用。於是自信的答道:“沒問題,你想添什麼彩頭?”
“嘿嘿,這樣,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個力所能及的條件,不過分吧?”厄離陰笑道。
沒等許廣陵接話,又道:“如果你覺得不滿意,那就換一個對賭方式,在不使用神通法術的情況下,純靠肉身氣力你要是能撼動陸小子半分,就算我們輸,怎麼樣?”
許廣陵聽聞厄離的話在心中權衡利弊,自己看不透那隻死兔子,一看就是老江湖了,油滑得很。再反觀那邊姓陸的小子,怎麼說呢,雖然對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但是一看就是初出茅廬的菜鳥,這樣的人比之那奸詐的兔子應該容易對付得多。
看樣子那個陸小子才修煉不久,就算純肉身很強大,但在這個年紀又能強大到哪裡去?要不然就是身上帶著什麼寶物,但這又如何,只是說不用神通術法,又沒有說不能用寶物,自己不是照樣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