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岷從院子裡出來,好奇問道:“這真是彥安的師姐和師兄?”
蘇沁點點頭,“你和娘他們離開七福縣沒多久,他們就去七福縣了,和我們一起生活了幾個月。”
蘇母和蘇岷互相看了一眼,覺得有點不對。
到底是多深厚的感情,才能讓這對夫妻不遠千里追到湖州來?
只是看蘇沁一臉習以為常的樣子,又當著杜娟夫妻的面,他們也不好問太多。
蘇母熱情地笑道:“原來竟是姑爺的師兄師姐,我家姑爺是個無父無母,有了你們這些同門師兄師姐,那也算是有了親人。你們這大老遠的來,一路上還不知道多辛苦呢,快快快,別在門外站著了,大家都進院子。”
把人迎進院子,蘇母藉著讓蘇沁進屋準備待客的東西時,拉著她問道:“這對夫妻是怎麼一回事?我可從沒聽說哪個師兄師姐這麼護著同門的。何況彥安都不在了,他們……莫不是想算計你什麼吧?”
這是蘇母最擔心的,女兒年紀輕輕守了寡,手裡又握著不少的銀子,長得又這麼標緻,實在太容易招人惦記了。
蘇沁笑笑:“娘,你想多了,他們的確是孩子爹的同門師兄姐,他們明面上說是來投奔我的,但其實以他們的本事,在哪兒都能活得很好。我覺得他們應該是專程來保護我和兩個孩子的,不過為什麼要這麼做的目的我還沒弄明白。”
蘇母氣得打她:“沒弄明白的人你也敢往身邊放?你這心咋這麼大?”
蘇沁笑著躲開:“娘,我雖然沒弄明白他們的目的,但是我能確定他們不是壞人,而且月月還是他們給找回來的呢。”
說著,蘇沁把月月被程彥平偷抱走的事情說了一通,氣得蘇母咬牙切齒,親切問候了程家的祖宗。
“娘,你放心吧,我煉的好功法如今已經小有所成了,不管是誰,只要人往我跟前一站,我都能察覺出他們對我有沒有惡意。放心吧,杜娟和何敬兩人不是壞人。”
而且能大老遠的找來這裡,說明她和兩個孩子對他們來說很重要,她挺想弄明白這個原因。
雖然她空間裡有不少可以讓他們開口說出真相的東西,但是她沒打算用。畢竟他們不是壞人,那些東西用在他們身上,挺不道德的。
而且用得多了,就難免會讓人對她起疑。
慢慢處著唄,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早晚會弄明白的。
蘇母聽她這麼說,心裡鬆了口氣,“他們不是壞人就好,不過他們這大老遠的跑來,我要怎麼安頓他們?”
蘇沁笑道:“我大哥不是去買隔壁的院子了?趕緊讓人收拾出來,湊合著住吧。”
母女倆溝通好後,蘇沁端了些茶水點心出來,往杜娟身邊一坐,給幾人倒上了茶水。
“杜師姐,何師兄,王久慶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天我走得急,也沒空去打聽,你們跟我仔細說說當時的情況吧。”
杜娟喝了口茶水才道:“王久慶是被人勒死之後,藏在酒坊裡的,屍體是鄭寶山發現的。”
蘇沁挑眉:“鄭寶山?”
杜娟點點頭:“對,據他所說,他因為被你害得丟盡了顏面,又賠了一大筆銀子,一直懷恨在心,想趁著深夜去酒坊裡搞破壞,結果意外發現了王久慶的屍體。他當時嚇得不輕,趕緊回家把這件事情跟他娘商量了一下,然後鄭寶山趁著天還沒亮就進了城去報官。”
“虧得鄭寶山他娘是個藏不住話的,覺得這件事情可以把你送進大牢,於是在村裡到處嚷嚷,才給了我們一點時間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