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明是用燒紅了的鐵棍子狠狠的按在了他那可憐無助的屁股上啊!
白寒露感覺得自己兩瓣屁股似乎已經裂開了,雙手撫摸之處,似乎有大量的粘稠液體在湧出!
他捱過許許多多的揍,但從來沒有捱過這麼猝不及防、痛徹心扉的揍!
趙青松忙扶著欄杆站了起來,極為關懷惋惜地說道:“哎呀呀!怎麼回事?白兄也太不小心了!我只是輕輕抽了一棍子,怎麼屁股上都開紅花了呀?真是……唉……白兄你也太客氣了,明明能躲開,卻故意用屁股試驗我的力道,是不是?我其實還沒有用全力呢!只是用了五成勁力罷了!早知道白兄如此用心良苦,我應該用十二成的勁力的!”
白寒露聽了這話,兩眼一黑,差點當場被氣死!
好傢伙!還用屁股故意試驗勁力?還只用了五成力?
這五成力就已經把自己的屁股抽的不認識自己了,你要是用出十二成勁力來,自己的屁股豈不是要當場離自己而去?
白寒露心裡已經將趙青松的祖宗二十八代痛罵了數十遍,但他嘴上沒吱聲,畢竟屁股事小,面子為大,人可死,面子絕不能丟!
極度驕傲的人,更會極度的要面子!
打腫屁股充胖子也得充!
一個人丟了面子,還怎麼驕傲的起來呢?
趙青松這一棍,用上了師門秘傳的‘鑽’勁!
槍法,尤其是長槍之術,最講究尋隙而入!
因為戰場上,長槍兵面對的敵人往往身披重甲。
長槍想要刺入敵人的身體裡,硬往裡懟是不現實的,是懟不進去的,用力懟的話,就是把槍頭懟折了也捅不進去!
這個時候,便需要這個‘鑽’字訣!
重甲為了方便活動,在關節和一些關聯之處,往往用軟甲或者鎖鏈連結!
用槍法中的‘鑽’字訣去攻擊這些重甲的薄弱部位,便會大有奇效!
練槍術,必練鑽勁!
鑽勁上身,方為功成!
趙青松在這一棍上附上了鑽勁,那這一棍便不再是簡簡單單的一棍,這一棍的力道能直透肌肉,甚至能傷及骨膜和骨骼!
這樣極具破壞力的一棍,可想而知到底有多疼!
那是直疼到了骨子裡去了!
白寒露在地上痛苦的翻滾了良久,才勉強忍住了疼痛,他咬著牙緩緩站起身來,見柳葉刀扔在了遠處,又跑過去彎腰撿刀!
這一撅屁股再次牽動了傷口,他不由得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
看他終於緩緩地走了過來,趙青松一臉關懷之色的道:“白兄,沒什麼問題吧?你真是的,這麼客氣做什麼?你不該留手讓著我的呀?唉……又不咱們改日再試手吧,你看你的屁股都……”
白寒露站直了腰板,一擺手,一臉傲氣的道:“別提屁股!屁股沒事!屁股很好!別說你只用了五成力了,你就是用十二成功力,我也是微微一笑,不當回事!”
說著,他用力扯動嘴角,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
趙青松極為擔憂的道:“真的沒事嗎?”
“真沒事!”
“真沒事就行,那我用十二成功力再試一次!”
一聽這話,白寒露‘騰’的一下往後蹦出去老遠,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你說什麼?”
趙青松憋笑差點憋岔了氣,凝重之極的道:“沒什麼,我說白兄看來這次要出全力了,我必須拿出十二成的功力來應對!”
白寒露將信將疑的看著趙青松,見他一臉的鄭重其事,確實不像是作偽,便點了點頭,道:“公平起見,你已經先出招兩次了,這次便由我先出招,你可要小心了!我這一刀要是砍在你的屁股上,你的屁股可就直接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