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是應該好好的檢討一下自己了。
“那個……卿相公,你能不能不要生氣了,雖然他那麼說,但是在我心裡你可是我最愛的存在。”
“最愛?”他聽到這個字眼,一下子從自卑感中爬了出來。
她點點頭,“對,最愛。”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安慰他,還是真的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但她心裡的最深處很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自己此時沒有把他心裡這個不平等的愛情關係的匕首給拔出了,那以後或許在他的心裡,永遠不會真正的、毫不保留的愛自己。
他聽她說最愛自己,倒是先前因為被路邊瘋狗亂罵的烏糟心情都沒了。
“那你可要記住你現在對我的承諾,別反悔。”他主動挎著她的手臂,倒真的活脫脫的像個小媳婦。
她湊近了他的臉,輕輕的吹了口氣。
他知道她在調戲他。
這軟軟的氣在自己臉上輕飄飄的有些癢。
他要摸摸自己的臉,她卻把他的兩隻手都鎖在自己的手掌裡。
這李樹的手那麼小,力氣倒是不小啊。
他感覺臉上癢的有些難忍,眼睫毛動了一下。
好像這個樣子就可以把睫毛無限延長,替自己這雙沒有自主權的手給臉撓個癢癢似的。
她看他不鬧脾氣了,“以後別人說什麼,你都不用聽,你只要去聽我說的就可以了,我只會撿好聽的,吹你的彩虹屁。”
他說,“你可別大言不慚的了,你罵我的時候比我小時候最嚴厲的學堂師傅都多。”
說著,她的腳不小心絆到一個大石頭。
石頭上用紅色的花枝液書著幾個大字——物業所。
這怎麼還升級建造了呢。
她和他進入物業所。
到了二樓的董道柱的辦公屋子,董道柱正在那裡看一本竹簡穿著金絲線的冊子呢。
這董道柱是發了什麼悶財嗎。
這竹冊子真是毫不掩飾的展現了奢侈啊。
她和他走上前去,她敲了敲董道柱的桌案。
這董道柱才意識到有人悄悄的進來了。
董道柱把竹冊子放到一邊,“哎呀,李樹姑娘,你怎麼來我這寒室陋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