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把槍舉起來,是時候晨練,八極槍基礎,攔拿扎收,這個是我唯一知道的一個槍法,天微微亮。我直接蹲起弓步,攔拿扎,秀起槍來,果然直接練了幾下,覺得身體還是不適應,畢竟我沒有怎麼練,我覺得還是需要練習一下。每天減持吧,然後,我空打了幾拳,這個是我以前的一個同學部隊回來教我的,跟槍法有點相似,叫做一路,推窗,彈手,打螺手,這個是我記得最深的一個功夫路子,這兩個是同一個套路,以肩腰為力,打出力道,一下既可傷人。
“這個是什麼動作,好好看“玲也起來。
“我管這個叫一路八極槍,但是我也只會這些動作“我拿著槍說。
“可以教我麼”,玲說。
“以後吧,不是要走了麼”。我說。
“走吧”她去收拾了一下。我提著武器還有水壺,她也拿著我給她的東西直接帶著我去走到平原上。
一望無際的平原,看著總有一種給暴露自己在空曠的地方,風一吹,整個平原都看到有什麼似的,十分沒有安全感,但是又不知,風沒有吹倒的草地下埋藏了什麼危險,比起森林,我還是覺得茂密的樹林更加有安全感。
“野豬!”玲突然叫出來。一頭身體不大,但是速度很快的野豬往我們這邊撲來。
“送上門的野豬麼。”我說。
“我們應該進入他的領地,野豬長大後對領地保護意識還是很大,快逃吧”,玲說。
豬氣沖沖跑來。像一臺坦克一樣我並步遠跳躲開一下,提槍,姿勢一定帥,在老婆分身面前。一個轉槍先擺出一個把握持槍。
他又衝來了,我扎槍一刺,三尖合一,手轉槍身,一次直接穿過野豬身體,豬發出哀嚎一聲,當場去世。
“扎槍還是不錯,”我心裡覺得動物還是單純的。
“以前我們捉野豬,都是用斧頭,比較吃力,你用這個一個人就可以”玲偷來羨慕的目光。
“確實可以,但是你也得會用,如果不會其實跟長棍差不多。”我說,其實槍的打出,很多時候都是扎槍時候帶著旋轉,去破開對方的防具,或者武器。
“能不能教我,我說沒有材料做槍,以後吧”我拿著竹水壺,喝了一口說。
“真小氣”,玲說。
“先處理野豬,小刀給我一下”,我馬上磨了幾下,迅速吧野豬不要內臟直接清理出來,直接只要皮肉骨,直接把皮分離出來。
“這個小刀這麼好用”,玲羨慕的回答。
“挺好用的,快,血腥會引來大型野獸或者什麼最好快點”,三下五除二的把豬處理好了,我直接就提著能吃的肉走了。
“回去還是要做多點小刀”。我對玲說。
“送我麼。”她說,“你還是那麼不要臉。”我想了現代的他還是跟這個時空一樣不要臉。
很快過了平原,到了另外一個山,附近,我看到了大型部落在遠方,依稀看到日落下的遠處的燎煙,“這個是遠方的大部落吧”,我問道。
“嗯”,那邊是北龍山,這裡平原之後最大的山脈,下面是北龍江,江對面沒人去過,有人去了就沒有回來了。那邊把兩邊隔開,如果要去,要直接從山頂跨過去,要麼直接游過去大江。但是沒人成功過吧。“玲說
“那麼你們住在哪裡,為啥會跟他們起了衝突”我問道,我們在北龍江附近,你看那邊二十公里外的小山丘,就是我們遷移到哪裡從始山。“我只能隱約看到一點點,零星的火點。
“他們應該是透過煙火找你們吧?“我問,”是的“玲說。
“聽他們來的人說,已經附近的好多部落已經歸屬他們,一起建立新的部落,他們說如果不順從,就會有大巫師,降臨詛咒,我們部落會永不安寧”,玲哭泣著說。
信仰是多麼恐怖的事情,我心裡感嘆,如果是現代,我們是不會給這個東西所拘束。
“去吧,我們今天就住這裡,砍樹木去”。
很快我們就直接簡單的搭建了一個A字的營帳,但是我還是挖洞,無煙灶。生火,不要給人家看到起碼遠方的敵人都不知道我來了。
“你會的還真的多。“玲笑了。
“沒辦法,我也不想給人看到我,畢竟人多我也不好對付”,我回答
“你也沒辦法對付,聽說大部落那邊有一個稱為戰神的人,手握句型石斧,力大無窮,可以與野牛力拼,我們這裡都沒人可以做到,就算你們的猩叔,加上我們這邊的犀叔兩個人也不一定比一直野牛厲害”。她說了說,心裡還有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