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已經是活了這麼大年紀的人了,其實只要稍微想一想,就知道常在瑩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尚家和葉奕銘那一派人的私人恩怨,大家都知道,甚至來龍去脈,在整個南部地區,也不是什麼秘密了。
常家需要常錦城,尚家也需要常錦城,尚家在需要常錦城的同時,還要打擊報復葉奕銘那一派的人。
因此,尚家需要這批重火力。
而湘城最近發生很多炸彈襲擊的事件,那些民間團隊哪裡來的炸彈,在湘城搞襲擊???
沒錯,現在整個南部的目光都放在湘城,就算是湘城發生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大家都知道,更何況是被頻繁的炸彈恐襲,這樣的大事呢......
空空的荒野上,鞏應鵬站在執行官的身邊,他的手中拿著一些祭奠用的白紙紙錢。
風吹來,他將手中的紙錢往空中一撒,然後面色凝重的對執行官說道:
“長官,我要走了。”
那頹然的,坐在地上的Z城南營執行官,猛的抬頭,看向鞏應鵬問道:
“你去哪裡?”
荒野的風很大,遠處偶爾有一些變異怪在探頭探腦,似乎正在衡量,能不能拿下這幾個在荒野裡出現的人類。
龔英鵬望著遠處的地平線,說,
“我想去前線殺怪,不想再留在Z城了。”
他的隊伍已經全死了,那些人是他的兄弟,是與他同生共死過的手足啊。
現在,一百人的大隊,死得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而鞏應鵬這條命是喬林香給他的,他不願意再將自己的這條命虛耗在這些無妄的內鬥上面,如果他要死,他想自己能因為一些有意義的事情而死去的。
又聽龔英鵬說道:
“長官,有一句話,是我經歷了這一場生死之後才突然想明白的,咱們南部駐防,其實除了葉奕銘那一派之外,其餘都已經爛透了,是從上頭開始爛的。”
他頓了頓,斟酌了一下用詞,又說道:
“長官,你想過沒有,如果常錦城從中部下來,繼任這個南部駐防最高指揮官的話,未來會是什麼樣子?常錦城是常家人,常家與尚家密不可分,所以,未來無非也就是跟以前差不多......最好的情況就是跟以前差不多。”
尚家是什麼樣的存在?透過這件事,鞏應鵬已經看得清清楚楚的了,尚家把駐防當人看嗎?如果把駐防當人看的話,就不會策劃這麼一場陰謀,殺了鞏應鵬大隊裡的上百駐防。
這些駐防死得多不值啊,只要一想到那些兄弟,鞏應鵬就怎麼都無法再在Z城待下去了。
他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