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情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很是配合。
就像是愛美的女孩,等待著媽媽講辮子辮好的那種憧憬。
直到莫以辰低沉的聲音傳來:“好了!”
鍾情被他這個動作融化了,覺得全身都是暖暖的,這才抬頭,臉上帶著孩子般滿足的笑意:“好看嗎?”
莫以辰認真的看了半晌,點了點頭:“還能看!”
莫以辰可不是那種會夸人的人,這句還能看,已經是最高評價了。
鍾情噘嘴,什麼嘛,說自己就是天下第一帥,說她就成了能看,有這樣的人嗎?
臭美!
不過,莫老爺親自給她扎頭髮,還真是蠻感動的。
莫以辰以前給妹妹梳過頭髮,所以還是知道怎樣梳的,只是好多年都不曾梳過了。
所以看到鍾情一直在煩惱自己頭髮被風吹亂的時候就想幫她紮起來。
剛才一直是鍾情在給她剝螃蟹,剝蝦,莫以辰沒怎麼動手,看鐘情都沒怎麼吃的。
莫以辰戴上手套給她剝螃蟹,剝好之後放進她面前的盤子上。
鍾情能享受他這待遇,簡直受寵若驚了,老爺今天太反常了?
莫以辰剝的比鍾情快,他負責剝,她就一直的吃,見他又剝,鍾情擺手:“我真的吃不下了!”
“我知道,這個是給我自己的!”莫以辰看著臉色盡是調侃。
鍾情也有些不好意思,這麼半天,他淨給她剝了,又是螃蟹又是蝦的,他自己這會倒是沒怎麼吃,她剝的慢,他也沒吃多少。
鍾情就覺得莫以辰臉上現在就寫著,你是吃貨這四個字。
“你這是在埋怨我把你剝的那些都吃光了嗎?”
“為夫不敢!”他小抿了一口酒,把自己喝了的酒杯還喂到她嘴邊來,“喝一口?”
她閉著唇,不搭理。
鍾情有段時間晚上經常喝啤酒,後來成了習慣,晚上老想喝一點,莫以辰不喜歡女人喝酒,鍾情和莫以辰結婚後便沒再喝過。
搖頭道:“你不是說女孩子不能喝酒嗎?”
“就一小口。”他笑,“放心好了,有我在呢,醉了我揹你回去。”
她哪裡是怕醉來著?雖然她不勝酒力,可是小小一杯還是能的。
雖然沒有喝過白酒,但是今天心情好,為著最美的風景也要喝一杯。
她拿過杯子,一口就把這杯酒給喝乾了,現在天氣涼了,都喝的是白酒,辛辣的刺激從喉嚨一直竄進胃裡。
火辣辣的,有點難受!
這白酒果然·····夠刺激,鍾情想了想,找了這麼個詞。
莫以辰略驚,倒是沒想到這女人一口悶了,眸光亮亮的,笑著贊,“好酒量!再來一杯!”
鍾情自然明白他在笑她,她哪能有什麼好酒量。
莫以辰看她這樣又拿了只酒杯,倒了酒,放在她面前,似是要和她一醉方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