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辰絲毫不理會已經變了臉色的許君臨,自顧自的又給兩個人的酒杯滿上。
“許公子,請!”
許君臨一口乾了:“莫兄倒是讓我想到了小時候玩的一個遊戲?”
莫以辰根本就不接他的話。只喝酒,不談事。
許君臨絲毫不介意他的態度,又飲了一杯:“莫兄可不就像老鷹抓小雞的那隻老母雞!”
後面的兩個人笑出聲來了,他家爺可真損,愣是把一個大男人說成是老母雞。
莫以辰也是絲毫不介意,笑道:“所以大家都喜歡那隻老母雞,討厭那隻作怪的老鷹!”
馬鳴被莫以辰這態度惹毛了,雄偉的老鷹反倒是被他說成作怪,這嘴巴損的趕上他們爺了,這莫先生也太任性了。
“哈哈哈!作怪就作怪吧,保不齊還能做一隻開山怪!”兩個人是話裡有話。你來我去的,你一杯,我一杯,最後倆人都喝高了。
像這種情況。那正常人的思維,自然是在家裡住下,這才是接待貴客之道。
莫以辰就是喝醉了都不忘把這隻開山怪趕走,馬鳴和何致州扶著喝的醉醺醺的爺塞進車裡。
這莫傢什麼人這是,小的是這樣,老的也是這樣。那莫東亭也是任著自己兒子胡鬧,呸,他們爺在路上還說那個莫東亭若是放在古代那就是一代名相,名在哪?狗屁不通!
他們爺就這樣被趕走了,可真是可憐!
鍾情看莫以辰又喝成這樣,差點想一腳把他給踹出去,說過多少次了。少喝點,少喝點。真當成是耳旁風了。
還有那個許公子,公公開始的時候挺客氣的呀,怎麼後面就趕著人走呢,公公可不像是不懂禮數的人,連老太爺都不攔著。
莫以辰喝酒後就容易頭疼,後半夜又起來折騰人,這裡疼,那裡不舒服的,折騰了好久才又睡下,所以兩個人早上起的都是不大早。
沈青已經在準備午飯了,莫東亭又到樓下下棋去了,也不見以歡,鍾情以為她還在睡呢,小姑子愛睡懶覺,鍾情是知道的,就去廚房幫婆婆的忙,吃飯的時候連公公都回來了。
“小情,去叫以歡起床,這孩子可真是懶!”
可是房間裡除了亂糟糟的有睡過的跡象之外,鍾情沒見到自己的小姑子。
“媽,以歡不在房間!”
“不在?這丫頭什麼時候起來了?”沈青也奇怪了。
倒是莫東亭從書房裡出來道:“以歡走了,說是去找一個什麼朋友,一大早就走了!”
沈青像是已經習慣自己女兒這不辭而別愛去哪去哪了。
“這孩子就不著家,什麼時候能讓人省省心!”
“那就是那你這個當媽的沒做好工作,那早點給孩子找了婆家還用的著你操心!”莫東亭早沙發上坐下,拿起手邊的報紙。
沈青這才想到是呀,以歡也不小了,好像是到了該找婆家的年紀了,過了年都二十六了,這時間可真快,怎麼就一直覺得以歡還是在上大學的小姑娘呢?
“是該張羅了!”
“等會你去疼居委會劉大媽那,我們院裡好多孩子都是她牽線的我聽說!”莫東亭摘掉眼鏡,顯然對閨女的婚事格外上心。
“對,是那劉大媽前幾天還給我提起以歡呢,我就沒朝這方面想,等下我去問問!”
許君臨從酒店大床上醒來,這老小子還真狠,真把他趕出來了?
頭還覺得有點發昏,對於昨晚的事有點斷片的感覺,仔細想,說到哪呢,後來莫東亭也進來了,再後來,他就不記得了。
“何致州,備份厚禮!”貞役見圾。
“爺這是要去哪?”
“老丈人家!”
馬鳴倒水的手抖了一下,開水差點沒把自己給燙死,這可真夠鍥而不捨的,您老要認人家當老丈人,也看人家認不認呀,這莫家一家可都是頑固不化,那昨天晚上就跟送瘟神一樣的,這爺還真要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啊。
何致州瞭解他們爺的脾氣,那一般不較真,那較起真來老爺子上家法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