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從許家出來,以歡回頭看了眼,鬆了口氣,他們結婚後應該不會住這裡吧?
不過,以歡忽然發現,好多自己以為自己很難做到的事兒,真到了眼前的時候發現根本就不算個事兒,例如見許家人,例如半個月後的朱老的壽宴。
一切都順理成章,許君臨已經漸漸的把她帶進了他的圈子,甚至正在走進許家的圈子。
以歡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她和許君臨正在一步步的走向那個她覺得還很陌生的夫妻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模式。
帝都的冬天可真冷,房間和外面是兩個世界,比a市還冷。
“畫什麼,我給你做個免費的模特怎麼樣?”
以歡白了許君臨一眼:“請問許先生,你這個樣子怎麼做模特!”尼瑪,有模特是在人背後出現的嗎,還上下其手。
“那你是同意了,其實,我不介意做裸模的,來吧?”
許君臨作勢脫衣服,莫以歡起身,尼瑪,說的好聽,裸模,等下就裸到床上去了吧。
“不知道徐先生有沒有聽說過人體彩繪,不然我給你繪一個,順便發了朋友圈什麼的漲點粉絲!”
許君臨想起上次自己被莫以歡彩繪的那張臉,簡直噩夢呀,算她狠,模特他不做了還不行嗎?
以歡的度假計劃因為朱老的壽宴往後延期了,不過許君臨答應她壽宴之後帶她出去度假。
以歡站在臥室裡,看著桌上的盒子發呆,盒子是剛才何致州拿進來的,裡面是一件水藍色的小禮服,以歡不喜歡參加這些社交場合,莫東亭也從來不勉強女兒,所以,外界也很少知道莫家女兒到底長什麼樣,剛才還在想穿什麼衣服呢。
參加壽宴不能穿的太素了,而且許家的身份也沒必要去恭維的穿什麼紅色添喜慶,這個顏色挺好,低調又不會太素了。
以歡拿起盒子裡的禮服剛換上,臥室的門就從外頭推開了,許君臨大刺刺的走了進來。
以歡皺眉,這個傢伙進門都不知道敲門的嗎,萬一他身後有人,自己豈不是被看光了,以歡一個轉身,飄逸的裙襬甩了一個優美的弧度,即使衣服是許君臨親自挑的,可穿到以歡身上依舊驚豔不已。
單肩的設計,很雅緻的顏色,除了女人的婉約,以歡反倒是把衣服穿出了幾分英氣。
復古風的立體織繡,飽滿鮮活,一看這件禮服就是價值不菲,純手工的,很適合以歡的氣質。
修身版型高腰設計,下面的裙襬很大,以歡的個子不算矮,穿上高跟鞋,有種精緻玲瓏的性感。
大卷的栗色長髮散到腰際,嫵媚中透出幾分大氣
尤其她的表情嘟著嘴巴,瞪大眼睛,有怒氣,還有些羞澀,顯然很不滿意他突然的闖入,這個女人不經意間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在誘惑著他。
許君臨走過去,伸臂把她圈在自己懷裡:“怎麼,你是在誘惑我嗎?嗯……”
他的聲音有些黯啞,這段時間的和諧生活,已經讓以歡充分了解,這男人此時想做什麼,她急忙撐住他的胸口,還有完沒完了:“還,還要參加壽宴呢,我剛花好妝,你……”後面的話變成了嗚嗚聲兒……
兩口子關在房間一個小時才出來,以歡不大自然的扯了扯裙襬,總覺得有痕跡似的,下樓看見馬鳴和何致州在樓下呢,許君臨倒是沒什麼,就那點事唄,誰不知道,可莫以歡最近倒是越來越愛害羞了,再說,這家裡有外人呢,還有些不好意思,頭都不敢抬,明顯就是做賊心虛。
出了門,以歡忍不住側頭看向身邊的男人,用莫東亭的話說,莫以歡就是二皮臉,可最近,她真的是甘拜下風了,許君臨鍛煉出這麼厚的一張臉皮,也真不容易,許家果然棋高一籌,許君臨是無敵了。
許君臨看了她一眼:“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以歡不大自然地收回目光。
“這是去哪,這個朱老是誰呀,我都忘記問了,到時候可別讓我出醜!”
“朱老就是朱正奎,他的兒子和你父親應該認識!”
“朱正奎,他孫女是不是叫朱思遠?”
“你認識?”
“呵,可不是認識嗎?”以歡並沒有和許君臨多說,不過突然不想去了。
許君臨看以歡臉色不太好,便笑道:“不用在意這些,普通的壽宴而已,到那打聲招呼我們就走!”把她的胳膊放在自己臂彎裡,向朱家走去。
朱思遠今天是刻意打扮過的,一襲v領長裙,把她姣好的身材烘托到了極致,側面是鏤空的,衣服隨著步子,若隱若現的春光很難不令人想入非非,腰肩處的水晶,跟她脖子上的花朵形項鍊交相輝映,比屋頂偌大的水晶燈還要璀璨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