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會殺楊大春這麼一個老實人？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楊大春性格還算是老實，就算是柳凡剛進入清潔部，也是和善的接待柳凡。

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得罪人引來殺身之禍。

唯一可能殺他的人，張生兄弟，他們都已經死在了柳凡的手中。

“師傅，別看了，咱們走吧。”

裴璇璇看著屍體不舒服，有些反胃的拉著柳凡就要走。

這時候，柳凡發現了楊大春拳頭緊握，掌心溢位了鮮血，顯然是臨死前抓著什麼東西不放手。

將手開啟，柳凡就發現了刀刃斷片。

拿起一看，刀尖呈現三角形，這種刀柳凡好像在哪裡見過，只不過一時半會認不出來。

在柳凡要深究的時候，執法部的人到場，立即驅散現場的人。

為首的不是司徒命，而是一個熟人。

“是你？不好意思，這裡是兇案現場，請立即離開。”十七不悅道。

柳凡低頭看，對方的手臂斷了一隻，空蕩蕩用一件斗篷遮住。

執法部跟柳凡有過節，這一點清潔部上下都知道。

裴璇璇不想惹事，拉這柳凡就要走。

“我會一直盯著你的。”

離開前，柳凡給十七留下了這麼一句奇怪的話。

離開清潔部之前，柳凡猶豫再三，還是多給裴璇璇塞了兩枚丹藥。

“小心一點，夜裡不要亂跑，聽師傅的。”柳凡叮囑到。

“好啦好啦，我又不是小孩子，這些事情不用師傅說也知道。”

裴璇璇噘著嘴，戀戀不捨的跟柳凡分別。

回到住所。

柳凡看著桌子上的刀片斷刃，自己跟楊大春並不算熟人，但對方也沒有薄待過自己。

事發之前，柳凡正好跟楊大春見過面，所以柳凡想要揪住殺死楊大春的人。

不為別的，柳凡只是單純地覺得事情很奇怪，因為，這刀刃斷片實在太過於眼熟，就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

時間到了下午，柳凡如約來到外宗學院的武館。

這裡早已人群聚集，整個一年級的學生都到場。

“一年級挑戰混元太急形意門的人，而且還是玄意的大徒弟，這柳凡最近是不是有一點狂啊？”

“一點？那傢伙都飄上天了，看看他等會怎麼被教訓吧。”

張燕跟柳凡碰面，擔心不已。

“你確定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