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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帥,我不明白!”
張遼開口問陳原宏道。
“不明白什麼?”陳原宏吃了一口菜,端起酒杯道。
此時,陳原宏與許褚、曾猛、張遼4人,在一家小酒館中吃飯。
許褚、曾猛兩人則是邊吃邊注意著四周動靜。
酒館中,客人很少。
只有寥寥幾桌的客人。
“仲康,曾猛,都別看了。不會有人聽見我們談話的。”陳原宏不由笑道。
他們4人所在這桌,籠罩在房間城市顯化的屏障內。
這是陳原宏用法術方式,施展的防護措施。
他們能聽見外面談話,外面的人卻是聽不到他們的談話。
許褚和曾猛笑了笑。
許褚道,“沒辦法,習慣了。”
陳原宏搖搖頭,沒再說什麼。
這時,張遼才開口道,“渠帥為何要副渠帥購買襄陽的糧食?這難道不會增加襄陽城的物資?
還將水軍繳獲的物資,便宜賣給當地商賈?渠帥難道在進行什麼謀劃?”
陳原宏微微一笑道,“隨手而為罷了,並沒有任何打算。”
“啊?”
張遼、許褚都是蒙圈。
曾猛則是毫不在意,繼續吃著酒菜東張西望。
“不然呢?你以為我是在施展什麼計謀?”陳原宏笑著搖頭,繼續吃著酒菜。
“難道不是收買襄陽的人心?”
許褚直言道,“荊州之地正好可以偏安,觀天下風雲變幻。”
“呵呵,仲康莫拿話試探我。”
陳原宏搖搖頭。
他吃了一箸酒菜,輕笑道,“我又不打算佔據襄陽城,費那些勁做什麼?
我們救出王東鋒,拿到功德三千碑就離開。
我的目標依然是北走冀州,有些事不好現在跟你們說。
總之,爭奪天下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有人早早就佈下了一個天下大局。
我們還不到真正下注的時候。”
見張遼、許褚仍然迷茫。
陳原宏只好解釋道,“我們手中有太多漢錢和物資,留著也沒什麼大用。
反而會造成市面上財貨不足。
如今釋放出來,可大幅緩解襄陽城的市面蕭條,間接讓天下的財貨變得充足一些。
畢竟,若非我們南下,襄陽城的百姓也不會有此困窘。”
張遼不通道,“渠帥,難道一點也不在意荊州之地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