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飛鴻列出來的列表,是針對單獨目標的選項,不適用於整個群體。
孫國棟表面上頻頻點頭,心裡也對周飛鴻的水平有所懷疑,同時也不在懷疑周飛鴻是元兇,這個水平太次了。
竊聽中的葉浩然也開始懷疑最初的猜測。
就再葉浩然準備收隊時,周飛鴻忽然笑著說:“這些人都可以排除在外,因為這些人的怨恨都是針對某個個體,不大可能對一整個群體產生仇恨。”
周飛鴻又拿出一張紙說:“我跟大師學習時,看過一些案件卷宗,像這樣的兇殺案,被害者的群體屬性相同時,兇手可能在某一個時候,遭到過相同屬性人的傷害,讓其心理產生扭曲。考慮到家庭主婦這個群體,我懷疑是某個幼年時,被母親殘忍對待過的孩子,比如繼母虐待,生母觸犯法律一類的,都有可能產生這種仇恨心理,我個人傾向於前一種。”
葉浩然聽了點點頭。
林月琴提問道:“能不能從受害者身份找出一些線索?”
“考慮到兇手可能的情況,我覺得最初的受害者可能是兇手在練習,我建議從最後的幾名受害者的社會關係開始排查。”周飛鴻越來越自信,說話也越發肯定。
聽到這裡,葉浩然危險的眯起眼睛,他感覺到一種違和感,到底是哪裡的問題呢?
孫國棟和林月琴告辭離開。
葉浩然讓灰耗子繼續監聽,他獨自返回天域公司找方悅,將心中的疑惑講出來。
方悅果斷的說:“老大,你的感覺沒錯,這個周飛鴻的前後表現不一樣,他與孫國棟說的話是提前準備好的,與他給病患治病的過程對比一下就能分辨出來,我已經查過了,這個周飛鴻不是從白頭鷹國留學回來的,他是從北歐留學回來的,他留學期間學的也不是心理學,而是機械自動化。”
“你查到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您也沒問過。”方悅開開心心的扭著腰離開。恢復正常的方悅活潑了很多,看馮穰滿面春風的樣子,就知道很幸福。
“機械自動化?”葉浩然琢磨著周飛鴻的真實專業,再次聯想到了凌程業。
周飛鴻說給孫國棟的話,目的是什麼呢?從米果的社會關係進行深入調查會查到什麼呢?會不會出現一個“真元兇”。
葉浩然拿起手機想打給孫國棟,考慮再三後打給了劉曉明。
“你打電話找我幹什麼?”
“我想問一下,你手裡有米果的詳細資料嗎?”
“米果的資料屬於保密資料,我不能提供給你。你不是有其他的朋友了嗎?你可以找他們去幫忙。”
“你要是不幫我,我就去找楊臺,他還欠我一個人情。”
葉浩然哎呀哎呀的說:“不知道,楊隊長會不會給我這個小面子,他上次舉報吳鵬的時候,還有很多話沒有說清楚。”
“你敢。”
“真沒有什麼我不敢的。”葉浩然痞痞的說。
“我給你。”劉曉明氣得咬牙切齒,警告道:“你不許找楊臺,有什麼事情衝我來,不過你拿到資料後查到的東西,必須第一時間交給我,孫國棟必須往後排。”
“沒問題,至少這件案子,我保證。”
“混蛋!”劉曉明罵完結束通話電話。
蠻不講理好像是女人的專利。
葉浩然有時很羨慕那些男權至上的國家了地區,比如半島國家、島國、東南亞諸國和華國南方的一些地區。
葉浩然記得某次去南方小浩然,看到的一群大男人喝茶聊天,一個女人轉著圈圈端茶倒水的場面。
女權喊了很多年,好像只有真正存在於相愛的男女之間。
劉曉明將米果的資料發過來。內容簡單到葉浩然一眼就看出劉曉明在故意刁難,維持葉浩然不得不花錢僱私人偵探進行調查。
用了五天的時間,劉曉明將米果的社會關係調查清楚。
米果出生在一個本地工人家庭,家中還有一個弟弟,重男輕女的父母在米果初中畢業後,就逼米果出去打工賺錢供弟弟上學,後來弟弟大學畢業後,又想要將她嫁給村裡的一個老光棍,換取彩禮錢給弟弟在浩然裡買車買房。
米果為了自己的幸福逃出家門,與父母斷絕關係,後來嫁給了現在的老公。
她的父母為了供養弟弟,多次找米果索要財物,這是米果家中沒有積蓄的主因,到米果的孩子重病向父母求助時,父母卻找各種理由搪塞不肯伸出援手,親情的缺失讓米果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