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宋美月頭皮陣陣發麻,無法面對這血淋淋的事實,她怎麼都不會想到事情的真相是這樣...原來小壞蛋才是那個最正直的人,相反自己卻...卻再次幹起了監守自盜的勾當。
不對不對!
肯定不是這樣的...我怎麼可能會自己爬下床的?關鍵自己又沒有什麼夢遊症。
宋美月還是無法接受眼前的現實,努力地尋找著其中的漏洞...經過深思熟慮和各種的特定假設,她大膽提出一種可能性,會不會是他偷偷地把自己給抱下床的?營造出自己爬下床的假象?
看著躺在身邊還在呼呼大睡的小壞蛋,宋美月內心有些不知所措,其實不管出於何種原因...在未來的某個時候,都要和他一起同床共枕,甚至還要做一些比較羞恥的事情。
「哎...」
「煩死了...」宋美月無奈地嘆了口氣,這一聲‘煩死了,包含著她所有的煩惱和感慨,以及對某人的深情依戀。
坐在褥子發了會呆,宋美月準備逃離作案現場,免得他醒來的時候,氣氛會變得尷尬起來,正當裹著被子的她要站起身子,忽然...一股力量把她給拽了回去。
「你把我給睡了..還想偷偷地溜走?」
房間裡響起某人的聲音,同時宋美月又滿臉驚恐地躺回了褥子上。
瞅著已經睡醒的小壞蛋,宋美月又羞又氣又無奈,下意識地裹緊身上的被子,氣呼呼地衝他說道:「肯定是你昨天晚上,偷偷地把我抱下床的。」
「不是...」
「你怎麼能憑空誣衊人呢?」江啟一本正經地反駁道:「小心我告你誹謗。」
「難道不是嗎?」
「我又沒有夢遊症,怎麼可能會自己爬下床...關鍵身上還裹著被子。」宋美月皺著眉頭,嚴肅地質問道:「你昨天晚上有沒有...有沒有趁機對我動手動腳的?」
江啟翻了翻白眼,無奈地說道:「美月...你是不是把我想得過於低俗了?沒錯...伱男人雖然有點好色,但絕對不會做出違背婦女意願的事情,再說...是你自己爬下來的,關我什麼事啊?」
這句話的內容很長很多...可宋美月就只聽到了‘婦女,二字,瞬間臉色都陰沉下來,黑著臉惱怒地質問道:「你說誰是婦女?」
「啊?」
「哎呀...法律條文上面是這樣寫的,你...你找編寫這條法律的人去,別來找我。」江啟苦哈哈地道。
然而宋美月根本不吃這套,從被子裡探出自己修長的美腿,狠狠地踹了下他的大腿,氣急敗壞地道:「以後不準在我面前...提任何暗指年齡大的詞彙。」
「哦。」
江啟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宋阿姨這個稱呼呢?」
「你怎麼那麼煩?你是槓精本精嗎?」宋美月快被氣炸了,她感覺這個男人是上天派下來折磨自己的,整天就是在那裡嘴硬強槓,尋找自己話語中的各種漏洞。
「我這不是想弄清楚關於你的稱呼嘛。」江啟笑著說道:「有時候喊你宋阿姨,你要我喊美月,有時候喊你美月,你卻又要我喊宋阿姨,都不知道該喊什麼了。」
宋美月掇著小嘴,輕描淡寫地說道:「我心情好的時候,你可以喊我美月,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你只能喊我宋阿姨。」
「這...」
「你每天都板著臉,我哪知道你心情好不好。」江啟縮了縮腦袋,好奇地詢問道:「你現在心情怎麼樣?」
「很差!」
宋美月惡狠狠地吼了句。
江啟撇了撇嘴,躺正自己的身子,直愣愣地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喃喃自語道:「怎麼感覺自己...自己找個姑奶奶當女朋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也不對那也不對。」
「你以為我容易嗎?」
「我何嘗不是找了個小祖宗當男朋友,別人的男朋友都是處處寵著自己的女朋友,而我的...像個逆子一樣整天跟我抬槓。」宋美月氣呼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