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朮掩住嘴打了個哈欠，等艾薇兒從早餐攤買了兩盒香菇肉小籠包。

一共花費5.2點。

現在是早上六點鐘，天還沒有大亮，劉胖子等人甚至還沒有起床，白朮就被艾薇兒的敲門聲叫醒，下樓買早餐出發。

要不是熬夜經驗豐富，還經常通宵作戰、指揮，我真的要收回昨晚陪她上學的話。

白朮半垂著眼皮，有些迷糊地想：但我十一二歲的時候，好像還沒怎麼熬過夜，一直在早睡早起、勤加鍛鍊、努力長個，生物鐘現在有點亂。

“給，我讓老闆給你加了一點點辣椒。”

艾薇兒看著昏昏欲睡的白朮，視線落在她耳後的助聽器上，微微抿了下唇。

“嗯？加了辣椒？”

白朮用力閉了下眼睛，稍微緩解眼皮的酸澀感，“給我吧。”

艾薇兒將小籠包給她，猶豫道：“要不然，你回去繼續睡吧。”

“不用。”

白朮看著打包盒裡八個胖乎乎的小籠包，用筷子戳穿後噴香爆汁，和外皮灑著的辣椒油混合，又鮮香又提神。

放完大半油汁降溫後，白朮將小籠包一口吞入嘴中，嚼了幾下後咽入，這才提起精神回答：

“是我昨晚想著今早要送你練舞，所以興奮地到兩點都沒有睡著，你要是不讓我去我會傷心的。”

艾薇兒睜大眼睛：“真的？！”

假嘟。

白朮面不改色：“真的真的。”

“你真好啊！”艾薇兒再次感慨，由衷而發。

白朮“嗯嗯”應下，兩人都收穫了滿足與快樂。

“你每天這麼早就要去練舞室嗎？”

“今天還好，平常都是五點半走的，我想早到一個小時鞏固昨天的內容，然後再學一些新的東西。”

艾薇兒鼓起一邊臉，努力嚥下去後回答，“我很喜歡跳舞，所以要加倍努力跳的更好。”

練舞室還有點距離，白朮主動閒談：

“為什麼喜歡練舞？”

“因為舞蹈可以傾訴我的一切。”

艾薇兒穩穩托住小籠包，快步幾步，在白朮前方輕盈地旋轉起舞，快樂的情緒鮮活地流動於每一個舞姿，每一處動作，她是天生的舞者，甚至有很多舞蹈家渴慕擁有的靈氣，又有著無法耗盡的熱情和勤奮。

“我為自己起舞，”艾薇兒收步，“也想為觀眾帶來幸福和快樂。”

白朮的視線追隨著她垂落的裙角，等察覺時已經彎了唇角，抬眸看向艾薇兒：

“這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