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茹冷冷看著山姆好一會兒,“蔚楚苒有黑道背景,別怪我沒提醒你,她瘋起來沒人能攔著她,而且你也看到我堂哥剛才的態度,只要我堂哥幫著她,那靳家的勢力就在她背後,你自己想想吧。”
說完轉身就走,再也沒心思管他,楊雪見狀也跟著離開,她需要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又惹上蔚楚苒了。
看完戲的張子紗也離開,回去把戲說給她丈夫聽。
山姆聽愣了一下回神,黑道又怎樣,他也認識,被打了幾頓要讓他忍氣吞聲嗎?
絕不。
山姆的人這時才匆匆跑來,因為昏倒到現在才醒來,看到山姆又傷了更害怕了。
靳傲晨在靳老爺子的書房坐下後者就知道了所有的事。
“阿晨,這女子太野了,你怎麼不管管?”
靳傲晨反駁道,“我喜歡阿楚這樣。”
這話這甘之如飴的語氣頓時把靳老爺子給氣到了,後槽牙咬緊才沒破口大罵,所以臉部肌肉直抖,深呼吸後端起茶就猛喝。
靳傲晨直接忽視,淡淡問,“山姆·威利你能看上,你的標準什麼時候這麼低了?”
靳老爺子把杯子放下,滄桑的眸子半眯,“我是看不上,可我管不著。”
“爺爺,這樣放任著,總有一天我會忍不住的。”
靳傲晨的話很直接,帶著一絲凌厲,靳老爺子滿是皺紋的臉龐閃過複雜,眼底掙扎,最後化為一聲輕嘆,“我就算阻止一次,也會有第二次,這都是我以前慣出來的。”
他接管靳氏時忽視了對兒子的教育,二兒子的好都是他自覺,大兒子的貪心和三兒子的碌碌無為都是他的忽視。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靳傲晨伸手把黑子下到棋盤上。
“我知道,所以你只需要答應我一件事就可以,別傷他們的命。”
靳傲晨揚起眼睫,定定地看了看他祖父半響,輕啟嘴唇,“好。”
“那就好。”靳老爺子轉移話題,“你和你父親說的事我同意了。”
月光鋪滿地,許之伶推著坐著輪椅的文仕瑀走出北市機場,坐上車後許之伶就給蔚楚苒打電話,那邊秒接,“阿苒,我送文仕瑀回去就回去。”
結束通話電話就轉頭一看就看到那張已經恢復紅潤的俊美臉龐,此時帶著一絲哀怨,直接忽略把視線收回。
“阿伶,才到北市你就拋棄我了。”這些天文仕瑀又恢復他對許之伶的死皮賴臉的模式。
許之伶淡淡道,“我每天都會過去給你換藥,你找一個好點的復健師。”
這些天的醫治,文仕瑀的腳沒有大礙了。
文仕瑀聞言嘴角微勾,細長的眸子也染上笑意,“蓮奕已經派護工過來了,復健你來。”
許之伶點頭,護工總比笨手笨腳的保鏢好。
把文仕瑀送回去許之伶就回去,門是開著的,一進去就看到蔚楚苒母女和蝶翼在等著。
許之伶回來了,蝶翼就要搬到殺痕那邊的住處。
靳傲晨吃了飯回到家一進門就看到文仕瑀,跟前還站著一個護工,微挑劍眉,“腳怎麼樣了?”
文仕瑀回頭,“晨,你回來了,沒事,好多了。”
“嗯。”
文仕瑀朝護工說,“你住一樓左邊第一間房,沒什麼事別出來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