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外殼非棺釘索所能穿透。
隨著它的現身,聚集到大門口的人們齊齊驚撥出聲,有人嚇癱在地,有人昏死當場。
也有人衝著我躲藏的地方大喊:大師,它出來了!
這聲大喊,使得它的雙眼即時從盔殼裡探出,倏然伸到我的藏身處,來回轉動著仔細打量我。
“嗨,你好啊。”我被迫營業,及時帶起人畜無害笑容。
我話語出口銳刺出刃直戳它的雙眼,它的雙眼倏然收回沒給我二次攻擊的機會,帶起一路的血柱。
我迅速另換藏身地。
它緊閉著雙眼已瘋狂轉圈,兩隻大鰲所經處一切建築花木盡毀,口中發出淒厲的孩童哭聲。
它沒多久,繼續緊閉著雙眼,又朝著我之前的藏身地而來。
聚集到大門口的人們這個時候已經全部撤出別墅遠遠旁觀。
我盯著它找尋攻擊點。
它身上唯一柔軟的地方,除了人臉,就只有隨著腹部鱗甲起伏咬合,外露出的裡面的白色的肉。
人臉距離兩隻大鰲過近,我只能首選那白色的肉。
有了決定,我心下稍安,穩穩心神再次取出棺釘索。
接下來,我靜等它靠近到一定程度,計算著它腹部鱗甲的起伏咬合頻率,屏住呼吸急奔到它面前,將身體儘量仰倒滑行向它的腹部,快速揮起手中的銳刺,並及時將棺釘索分成幾截塞入它被銳刺化開的白肉裡。
當我一氣呵成再從它腹部滑出之際,它外露出腹部鱗甲的白色的肉,已被我盡數切了一遍也已被我塞入了棺釘索。
我急急再從地上滾起火速撤離現場,它快速轉身揮舞兩隻大鰲,其中一隻大鰲劃斷我的馬尾。
只差一點,我就會被它的大鰲劃開了後腦勺。
我急衝到很遠處才停下回望。
棺釘索所在處,正滋滋冒著黑煙。
它已倒在地上,已開始試圖用大鰲將棺釘索從它的肉裡拔出。
但棺釘索已因為它腹部鱗甲的起伏咬合深入內裡,它想要徹底去除棺釘索除非切腹。
我堪堪想到這裡,它還真的用大鰲切了腹,直接捨棄了後半身輕裝上陣。
眼見著大鰲切豆腐般切了腹,我有些脖子發涼,暗暗咂舌自己的嘴必須是開了光,硬著頭皮輕手輕腳著再次靠近。
我這次的目標是它的人臉,但棺釘索我暫時鐵定是拿不回來了,只能再借助迴旋鏢。
它切了後半身之後待在原地揮舞著大鰲。
血水不斷從它緊閉的雙眼裡溢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