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鈺包好了三個牛肉燒餅，分別遞給三人。

唐綽婉正要付銀子，小鈺卻連連擺手，“不用，真的不用，三個燒餅沒幾個錢，你就不用麻煩往外拿錢了。更何況，我們這裡的人，哪個沒受過她父親的恩惠？怎麼好意思收她的錢？”

“好吧。”

唐綽婉沒再堅持，衝小鈺笑了笑，“那我們走了。”

她心裡也清楚，不止是這條街的人，整座鎮南關，甚至整個大周，都是因為陸凡而興盛的。

感恩也是應該的。

“嗯。”

小鈺目送三人離開，像痴了一樣，久久都沒收回目光。

最前面那位顧客提醒道：“老闆，來十個素餡燒餅。”

“哦。”

小鈺擦了擦眼睛，勉強笑了笑，“不好意思，遇見了老朋友，難免有些感觸。”

“哎呀，老闆你可真厲害。”

那位客人回頭看著幾人的背影，眼中帶著羨慕，“她們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你能跟他們認識，也不簡單啊。”

“是啊。”

小鈺喃喃道：“她們可都是大人物，我能認識她們，真是三生有幸！”

“唉！”

一旁的彩蓮嘆了口氣，看向女兒的目光帶著憐惜。

事情已經過去多少年了，彩蓮知道女兒心裡苦，早就不埋怨女兒了。

只覺得女兒可憐。

但是，原本女兒的命運，不該如此啊！

到如今都沒嫁人，每天卻還在想著那個人。

做著不該屬於她的夢。

……

……

唐綽婉三人走在街上。

陸傾城拿起燒餅，咬了一大口。

“嗯，好吃。”

她連連點頭，“燒餅又酥又脆，但是裡面的牛肉好香。”

“是啊，我也喜歡吃。”

唐綽婉笑道：“以前我住在這時，經常來這買燒餅吃。”

“婉姨，她長得確實很美。”

陸傾城又咬了一大口燒餅，邊吃邊說，“不過，她跟你比，還是稍差了些，沒有你長得美。”

“你倒是會說話。”

唐綽婉被誇得很開心，臉上多了幾分神采。

“我說的是真心話。”

陸傾城嘟囔了一句，突然問道：“婉姨，她是不是也喜歡我父親啊？”

“是啊。”

唐綽婉其實最能明白小鈺的心思，嘆道：“其實這反而害了她。”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