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廷皓很久之前就想問這個問題了。

他能看出來，季池對沈折枝和對其他女人不一樣。

外面謠傳季池身邊女人無數，實際上這麼多年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溫白雪，然後就是沈折枝。

季池聞言，仰頭看著天花板，手裡拿了根棒棒糖把玩著。

“你覺得呢？”

半晌，他輕啟薄唇，一雙桃花眼盯著季廷皓。

季廷皓提唇，“我覺得是。”

“季醫生這麼閒？”季池沒回，岔開話題。

季廷皓心中已知道答案，站起身離開了。

……

從醫院回來後，沈折枝洗漱完就睡了。

季池回到臥室，處理完工作上的事情，又去沈折枝房間為她蓋好被子才離開。

隔天，是養母的忌日。

沈折枝穿了一套黑色西裝，化了一個淡妝，樸素中透著一絲精緻。

下樓時，見季池坐在沙發上看書，她微擰著眉，“你今天不上班？”

“今天是你媽媽的忌日。”季池薄唇輕啟，“我陪你一起去。”

是養母的忌日。

知道沈折枝是當年的小女孩後，季池便讓程拙去查了有關於沈折枝的資料。

沈折枝一愣，很快恢復如常，她不動聲色地走到餐桌前吃著早餐。

沒多久，季池也走了過來。

吃完早餐，季池開車送沈折枝去了墓地。

一上午，沈折枝的心情都很複雜矛盾，每年的今天，她的心就像被堵住了一般。

“你先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車子在墓地門口停下，季池薄唇輕啟。

他知道沈折枝有話想單獨和養母說。

“嗯。”沈折枝應了聲，開門下車。

來到養母的墓碑前，沈折枝將百合花放了上去，“媽，你生前最愛百合花。”

“你在那邊怎麼樣？弟弟昨天理智恢復了過來，不過只有一小會兒，但是我也滿足了，說明弟弟很快就會徹底恢復了，我結婚了，媽媽……”

沈折枝絮絮叨叨地說著，她想起什麼說什麼。

約摸半小時後，季池才提腳走了過來，抱了一束康乃馨放在墓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