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溫駙馬用得上李某,就是李某的造化,只是希望溫駙馬以後能夠多提攜提攜李某。”
“那是當然。”待人走了之後,溫世峰臉上的表情才冷了下來。
剛才那人是他當初在這大理寺結交的一個人,這一次他上大理寺的目標是看人,以及看卷軸,自然會全部做完才會離開。
他將卷軸看過之後,還真找出了幾個疑點
第一,三個犯人居然是投案自首的,這肯定有不尋常的地方。
第二,這件事破案得太快,不符合常理。
第三,福王死時身上有三處傷口。
他又將這三個犯人的身世檢驗了一下。
果不其然,這幾個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紳士,那就是無父無母,無兒無女,都是孤家寡人。
這樣的人其實不怎麼適合頂罪。
畢竟某種程度上,他們沒有弱點。
不過,事無絕對,或許他們表面上無父無母,沒有任何親屬,但是實際上他們的親屬早就已經被轉移走。
又或者,乾脆就是真的。
如此一想,這件案子裡面果然還有一些端倪。
溫世峰又看了一眼大理寺,這才離開,
結果沒想到,在回住所的時候,他們的馬車卻險些被人衝撞,
一個男人不管不顧的與他們對面相沖,若非溫世鋒的馬伕趕馬技術好,提前避開,怕是那騎馬的人會直接撞上來罵人。
車伕:“駙馬爺,奴才去讓人拿了那不知死活之人。”
溫世鋒早在那人出現之前,就已經撩開簾子,看到了對方的臉。
等車伕說完這話,才放下了車簾子。
“不用了,直接回府吧。”
“大人他都如此做了,大人莫不是還不準備和他計較?”馬伕自詡溫世峰身份尊貴,還有一些不服氣。
“和他計較,你有幾個腦袋?你知道剛才那人是誰嗎?”溫世峰向來說一不二,對這個用途為零的馬伕態度帶了諷刺。
“大人說的是……”
“那人是當朝左相蕭至寒,你有本事就去找他唄!”
這話直接讓車伕讓面色大變,再也不敢說去找對方麻煩的話。
溫世峰想著剛才那人,身份的確不凡,而且蕭至寒。
那蕭至寒還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如今卻並沒有回蕭府,那麼就是誰敢去攬呢?”
他笑了笑,對旁邊的侍衛交代了幾句,這才離開。
*
而此時在牢獄之中,阿魚與沈之行,卻正在嚴肅的交談。
“那溫世峰並不是什麼好人?是一個難纏的角色。”阿魚面色,有些謹慎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