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書房給我,給我弄一張行軍床就行了,主臥,程頌,孫茜你倆是夫妻,給你們住,次臥讓李夫人住,其他的看著分配一下。”
李海懷還想弄一個簡單的接風宴的,讓羅耀給拒絕了。
吃飯這種,實在沒太大的必要。
“這裡還有電話?”
羅耀看到書桌上一臺古銅色的電話機,有些驚訝。
“這家主人有很多生意,即便是在避暑度假,也不能與世隔絕,這條線是他自己掏錢架設的。”李海懷解釋道。
“能用嗎?”
“能,但是隻能走外線,內線是不行的。”李海懷說道,內線就是通著軍隊的通訊線路,外線就比較好解釋了,那就是普通電話路線,只要是在電話系統內的,普通老百姓使用的。
“號碼給我留一下。”
“這個易組長都知道,你到時候直接找他就是了。”李海懷解釋道。
“行,那我們保持聯絡,有什麼情況,我隨時通知你。”羅耀點了點頭,這話已經等於是下逐客令了。
當然,比較委婉。
李海懷自然是聽出來了,這裡暫時不需要他了,當即提出告辭,然後坐上車,迅速離開了。
……
“站長,這姓秦的什麼來頭,看您對他那態度……”車上,心腹手下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
“不要多問,這不是你改管的事情。”李海懷冷哼一聲。
“是。”
能不能抓住那個讓他頭疼大半年的“虺”,就看這一次了,抓到了,皆大歡喜,這要是抓不到,自己這站長履歷上就要留下一個遺憾。
沒有人嫌自己功勞少,何況這一次是最有可能的一次,有關羅耀在局本部額的事蹟他也是從一些渠道聽說過一些的。
這個小年輕,一年不到的時間,從默默無聞的小卒子一躍成為戴雨農的頭號愛將,就是他那親兒子也沒他這麼寵信的。
這要不是沒有強有力的背景,能從一個啥都不是的普通平民一路晉升到上校,知道這有多難嗎?
就憑他敢“以身做餌”的膽略,那是很多人都做不到。
“從今天開始,你每天過來送一次蔬菜和魚肉,記住,要三十人的份量。”
“他們加起來也不到二十人,吃得了這麼多嗎?”
“吃不了那是他們的事情,不是你該管的。”李海懷的語氣已經變的嚴厲起來,這個手下似乎太多嘴了。
“是,站長。”
……
“把電臺架設起來吧,還有測向儀,本來這個裝置我是打算用到山城的,沒想到會在這裡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