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派警衛員,有車就行。”
“那不行,你忘記我們這個組定下的規矩了嗎,任務期間,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任何人都不得單獨外出,這是紀律。”羅耀說道。
“那行吧,兩個警衛太招搖了,一個行不行?”
“嗯,也行。”
……
日軍吃了這麼大一個敗仗,會不會著急報復,這很難講,不過以羅耀的瞭解。
岡村寧次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對手,他能壓制手下那些師團長,在還沒有露出敗像的情況下,果斷的下了命令後撤,足以說明這個人在軍事上的眼光是相當犀利的。
而且他還相當的謹慎和果斷。
加上這一次的失敗,第11軍損失不小,光補充兵員和糧彈,只怕就要兩個月的時間。
兩個月後,就進入冬季了。
冬季作戰,對日軍來說,其實並不佔優勢,尤其是枯水期,想要從洞庭湖進攻,那踩在淤泥上進行登陸作戰,還未等到岸上,估計就已經被岸邊的火力點給清除了。
冬季的後勤保障消耗更困難,但對於防守一方來說是相對非常有利的。
……
木下稚水被捕後,以為自己會遭到非人的折磨,他甚至都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但是,事實卻不是這樣。
他除了失去自由之外,其他的並無虐待之處,甚至吃的還不算太差,還有人過來給他檢查了身體,把頭髮理了。
當然,也不是什麼都不問。
每天上午,下午都有一次提堂,基本問題也就是那些,他該答的答,自認為不能回答的,就保持沉默。
問話的人還不是同一個,有的溫聲細語,有的還嫵媚動人,還有直接威脅恫嚇,但是沒有一個對他動手。
很顯然,這是有人下了命令,不準對他刑訊。
為什麼要這麼做?
木下稚水也不是傻子,他能成為密電碼通訊專家,自然知道自己所學是什麼領域,對“敵人”來說的重要性。
“敵人”這是企圖要策反自己,為他們工作。
作為大日本帝國的精英,他是不會做出背叛帝國的事情的,他每天的都是這樣對自己說的。
“大哥,咱們就這樣跟他車輪戰呀,還不是翻來覆去這麼些問題?”李孚有些不賴煩了。
雖然不用他每次都去,也換人,可大家的問題都大同小異,有的問題都問了好多遍了。
“接下來,還是同樣的問題,你們幾個人至少每個人要問上十遍以上,這個我會安排人記錄的。”羅耀根本不理會李孚的抱怨,直接命令道。
“啊,還問,再問下去,我可就吐了。”
“我沒問題。”傷了手臂的鄧毅倒是沒有任何情緒,十分高興的接下了任務。
他跟對羅耀可是相當崇拜的,尤其是扮演律師將那個喬治·凱文,他可是全程都陪同,親眼所見,那個戲演的,要是不知道羅耀的真實身份,有幾個會不相信?
就現在,他有時候還在腦海裡琢磨那些“話術”呢,完全將喬治·凱文賣了,還在替人家輸錢呢。
那個喬治·凱文落到羅耀手裡,那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從那兒開始,他就暗暗的給自己定了一條規矩,就算得罪自己的長官,也不能得罪羅長官。
他是真的能把你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