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桌上, 有一隻筆筒, 裡面除了一支鋼筆之外,還有裁紙刀和毛筆,還有兩支鉛筆,一長一短,另外還有一些空白的稿紙。”文子善說道。
“如此看來,他是早就所準備,不然, 不會把住處打掃的這麼幹淨。”羅耀點了點頭。
“附近鄰居詢問了嗎,他平常可有人過來拜訪?”
“問過了, 就是李萬川他們三個來的比較多,其他的就沒見了。”文子善道。
“女人呢?”
“從未見過有女人來過。”文子善道,“不過, 案子發生那天晚上,有人看到他回來過,還提著一口箱子離開。”
“是放在衣櫥下面的那口箱子嗎?”羅耀問道, 他發現衣櫥下面的地面上有一個方形的印記,應該是放了一口箱子。
箱子被取走了,印記自然就留了下來。
“應該就是。”
“是他本人嗎?”羅耀接著問道。
“是,齊斌喜歡穿風衣,戴禮帽,那天他正是這一身裝束回來的,掏鑰匙開門的,有人親眼所見。”
“一個人逃亡,離不開盤纏,除非他習慣把現金藏家裡,否則一定會去銀行或者錢莊取錢,這方面查了嗎?”
“查了,齊斌的薪水不高,但加上一些額外的收入,大部分都寄回老家了,剩下的留給自用,平時請手下弟兄吃飯,喝酒以及每個月房租,並沒有多少結餘,所以,他根本存不下錢。”
“他跟素清有沒有經濟來往?”
“不知道,明面上沒有發現。”
“那就查一下。”
“是。”
“這房子也沒什麼東西可看的了,別封著了,還給人家房東吧,別耽誤人家出租掙錢。”羅耀吩咐道。
“行。”
“走吧,對素清,不要看的太緊了,稍微寬鬆一些。”羅耀說道,“在放鬆的環境裡,或許能令她露出破綻來。”
……
回到軍技室。
發現,宮慧居然也在。
“剛跟你說,你就來了,家裡就這麼蹲不住?”羅耀呵呵一笑,見到在辦公室給她泡茶的宮慧道。
“小楠開學了,我一個人在家也挺無聊的,來軍技室走走,看看大家,還不用幹活兒,感覺舒服多了。”宮慧說道。
“你這樣,要是讓毛代主任知道了,會催促你回來上班的。”羅耀說道。
“假期是他批的,再說我這傷還沒痊癒,不工作還行,萬一留下後遺症,他負責?”
“行,那你是去自己的地盤兒巡視一下,還是留在這裡監督我工作?”羅耀走到自己辦公桌前,準備坐下來。
“我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了,現在沒正式上班,還是不去了,待在你這裡不錯,喝喝茶,看看報紙,順便還能監督你工作。”宮慧道。
“我這兒進進出出的,你不嫌煩呀?”
“沒事兒,你要談事兒,我就出去,不影響你。”宮慧呵呵一笑道。
“隨你吧。”
羅耀坐下來,開始看檔案,開始一天的工作,畢竟他在這個位置上,還真不能跟毛宗襄一樣,當一個甩手掌櫃。
“羅副主任,這個考試時間定下來了,試卷出題也差不多了,您是不是過目一下,確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