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雨宮慕一抬頭見到羅耀,居然笑了出來,顯然是一瞬間就將他認了出來。
羅耀也笑了。
怎麼說也是老朋友,雖然過去是敵人,但雨宮慕如今已經階下囚了,也該心平氣和了。
因為是重犯,雨宮慕身上的手銬和腳鐐一樣都不少。
“開門。”
“鑰匙在看守那裡……我去取。。”徐阿良看了羅耀一眼,忙應了一聲去了。
“好久不見。”
“是呀,好久不見,你的傷怎麼樣?”雨宮慕問道,當年他打算逃走,與羅耀在江上搏鬥,差點兒就把羅耀給送走了。
“早好了。”
“年輕人,身體就是不一樣。”雨宮慕一笑道。
“怎麼樣,這兩年你過得怎麼樣?”羅耀以一個朋友的口吻詢問一聲。
“不怎麼樣,你們那位戴先生太小氣了,吃的不行,住的也不舒服。”雨宮慕道。
“其實你可以過的好一點兒的。”
“我知道,只是我不敢賭而已。”雨宮慕說道。
“其實,你箱子裡東西都已經時過境遷了,那些秘密並不能保住你的命。”羅耀說道。
“可那些秘密可以讓很多人身敗名裂,你們的戴先生可以用它來威脅自己的政敵。”
“但是你並沒有把它交出來。”
“你來看我,不是來給你們的戴先生當說客吧?”雨宮慕道,“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會突然想起我來了?”
“不是,我對你那口箱子裡的東西絲毫不感興趣。”羅耀搖了搖頭。
“那你是來做什麼?”雨宮慕道,“敘舊,還是想過來羞辱我這個失敗者?”
“也不是。”
“羅副主任,鑰匙拿來了。”徐阿良一路飛奔而來,氣喘吁吁,手裡拿著一圈鑰匙。
“把門開啟吧。”羅耀吩咐一聲。
“是。”徐阿良上前,掏出鑰匙,將牢房的門開啟來。
羅耀走了進去, 又讓徐阿良把雨宮慕手銬和腳鐐都開啟, 讓他稍微的活動了一下。
“徐股長,搬張凳子過來吧。”
“哎, 好的。”
一張瘸腿的凳子被拿了過來,徐阿良有些尷尬,地牢裡能有什麼好東西?
只能湊合著用了。
“徐股長,煩勞你再給們泡一杯熱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