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耀這小子,也不知道給宮慧灌了什麼迷魂湯,居然對他這麼言聽計從?”顧原不忿的說道。
“也不能這麼說吧,羅耀這一路上也是出了不少力的,要不是他的話,咱們現在還在為吃飯和住宿的錢發愁呢。”劉金寶客觀的說道。
“沒宮慧壓陣,那小子敢去賭場,不被人打的鼻青臉腫扔出來就不錯了。”顧原冷笑一聲。
“這小子就是個小白臉兒,你看他長的白白淨淨的,這種人就是討女人喜歡,中看不中用。”滿倉雖然不如顧原對羅耀一肚子意見,但也是瞧不上。
“還有,一肚子壞水兒!”顧原補充一句。
“一人都少說兩句吧,咱畢竟現在是一個小組……”劉金寶無奈的道,他跟羅耀都是來自一個警局,又分在一組。
他不幫羅耀,誰幫?
怎麼說羅耀也是小組的一份子,萬一意見起了紛爭,他也有一票,自己現在是組長,顧全大局是應該的。
“反正到了湘城,就一拍兩散!”顧原冷哼一聲,他是真不願意跟羅耀一組,而且覺得羅耀就是暗中針對和“報復”自己。
……
餘傑逛了一天岳陽城,登高眺望,晚上回到天仙旅社,用過晚餐後,叫人送上熱水,泡腳,解乏。
“主任,警察局走水的原因弄清楚了,是巡邏的警員不小心,把菸頭掉在檔案室,這天乾物燥之下,就把裡面的卷宗給點著了。”秘書廖俠推門進來,跟坐在沙發上泡腳的餘傑稟告道。
“這種鬼話你也信?”餘傑眼睛都沒睜,直接就否定道,“鄧組長那邊又什麼情況?”
“今天下午,五組的組長劉金寶又去找他了解相關情況了,鄧組長也問了,昨晚警察局大火的事情,劉金寶矢口否認,說跟他們沒關係,昨天晚上他們一直待在旅店內,就沒出去過。”
“這事兒八成就是他們乾的。”餘傑睜開眼,坐直了身體,“燒了半個警察局,這麼大的事兒,你覺得他們敢認嗎?”
“還有別的事兒?”
“哦,還有一件事,昨天晚上,城內有三元賭場來了一男一女,外地口音,一口氣贏了兩千塊法幣,賭場老闆魏老三沒有阻攔,放二人離去。”廖俠道。
“這賭場跟我們有關係嗎?”餘傑眉頭一挑問道,這種事兒在他這裡太尋常了,不值得彙報。
“有點兒關係,三元賭場是岳陽組的一個訊息點。”廖俠回答道。
“沒派人查一下這兩人的來路嗎?”
“沒敢,這二人身上都帶著傢伙,而且易了容,十分警惕,一旦跟蹤,只怕是有去無回。”廖俠道,“碰到這樣的情形,一般都會破財免災,賭場也就是求財而已,壞了道上的規矩,那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一男一女……”餘傑閉上眼睛,凝神思索了一小會兒,驀然睜開來,一絲亮光閃過,“後天就是小年夜,段瘸子應該會出現在尹家大宅,讓鄧組長派人在前後門盯著,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來報。”
“主任,您是要親自動手?”
“看情況,這一次可不能再讓他給跑了。”餘傑淡淡的吩咐一聲。
“明白。”
……
“喂,你跟著我幹什麼,這大晚上的,怪嚇人的。”羅耀真是服了,宮慧居然就這麼一來跟著自己出來了,而且,她還是隔著七八米,不緊不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