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子桑無澤喃喃的這句話.“人人平等嗎.”腦海中又想起了那個婦人的虔誠的面容.看著身旁的女子.
“對啊.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麼高低貴賤的.”看了一眼子桑無澤.見他眼神中的不解.於是擺了擺手.“說一個簡單的例子吧.我們是不是都一樣.兩個胳膊兩條腿.兩個眼睛一張嘴.”
子桑無澤點了點頭.
“對啊.所以我們都是一樣的.為什麼要由於我們不可改變的出身而過分地將自己優越化了呢.”林夕這話說的並不是全無道理.
子桑無澤點著頭.然後問著.“你小的時候家裡面貧困.”可是據他所知歐元府上並不缺吃缺穿過啊.
林夕見此一愣.壞了.剛剛說漏嘴了.於是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小臉一下子皺成了一團.吸了吸鼻子.“無澤啊.你是不知道啊.我小時候那個不受待見啊.”不過林夕的記憶裡面歐元林夕真的是不受待見的.但是至少吃得飽穿得暖.不像她小時候那般的貧苦.
子桑無澤看著林夕.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後背以示安慰.是啊.若是受了寵愛.那麼怎麼會讓她來嫁給自己這個王爺啊.
林夕見子桑無澤憐愛的樣子.於是拿出帕子放在自己的眼睛處.遮擋著‘悲傷’.“吃不飽穿不暖.幸虧我機敏.才能活著見到你.”
越說越慘啊.子桑無澤那個心疼啊.將林夕緊緊地攬在懷裡.這時候的月亮已經升到了夜空中.男子的瞳仁變得灰白.那身子一顫.隨即更加緊緊地將林夕攬在懷裡.抿緊嘴唇不說話.
夜深了.小屋子裡面的床上躺著兩個人.男子攬著女子.細細的打量著她的容顏.多麼想說一句.“好久不見.”
“鬼君.醒了.”窗子上面投射了一個黑色的人影.鬼君聞此抬起了頭.不說話.
“鬼君.你現在能夠在白日醒來了.”這話亞烏問的是問句.可是那潛在的意義卻是肯定的.他知道.鬼君在白日裡面也能佔有子桑無澤的身體了.因為子桑無澤和林夕醒了房事.所以身子愈加的虛弱.只是鬼君能夠快來去自如.
聽著鬼君不說話.屋子裡面也沒有動靜.於是亞烏繼續說著.“那如果是這樣.為何不隨時陪在林夕的身邊?”
“她會喜歡這樣嗎.”鬼君用指尖滑動著.那水嫩的肌膚隨著鬼君指尖的移動而上下起伏著.最後留下一道紅色的印記.可是那肌膚卻沒有被劃開.
屋子外面的亞烏聽到這裡有種很想要衝進房間的衝動.鬼君何時會替別人考慮了.難道真的會一點點的恢復.不能.於是定了定心神.“餓了.”未逢良宵共美景
鬼君二話沒說.從床上做起了身子.然後開啟窗戶.坐在上面.風兒襲來.將男子敞開的衣襟吹動.銀色的發四漫天飛舞.那冷酷的俊美臉頰讓人移不開視線.將袖子挽了起來.白如紙一般的肌膚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森冷森冷.
亞烏掀開自己面前的黑色的面紗.露出了尖銳的牙齒.低頭就那樣齒尖沒入肌膚.一股鮮紅的血液噴湧而來.讓亞烏渾身一顫.精神氣爽.
緊接著.子桑無澤便又開始忙碌了起來.不過林夕也沒有閒著.四處的扶弱濟貧.這幾日.五王妃的名聲甚好啊.
子桑辰逸來到這裡.一進城.聽到百姓們議論的全是五王妃.那臉上的笑容是子桑辰逸沒有見過的美好.
這都不用打聽了.一看就知道.兩人還在城中!
這馬車著實華麗.讓百姓們紛紛觀看.正在帶著二毛賣臭豆腐的林夕見此.知覺的觀察著這輛馬車.就在這一刻.好似有個聲音在召喚子桑辰逸.他竟然不由自主的去掀那馬車的窗簾.透過縫隙.四目相對.
林夕.歐元林夕.真的是她.
不過簾子快速的被公公蓋了起來.“皇上.您不能暴露了身份啊.”
經公公這麼一提醒.子桑辰逸倒是醒悟了過來.吩咐著車伕快速前進.
而林夕.也不是吃素的.“二毛.你先回家.今兒姐姐不能陪你了.”然後快步的跑了起來.路過一個賣馬的攤位.對著那個大爺說著.“孟大爺.借您的馬用一下.”
孟大爺很高興的將自己這裡面最快的馬給了王妃.對於這位五王妃.在這座城裡面.是沒來由的好人.所以備受人們的愛戴.
林夕接過韁繩.跨上馬.快速的朝著張大人的府上前去.
“無澤.”來不及注意在外人面前要可以裝扮的禮儀.就這樣衝了進去.侍衛誰敢阻擋她.那便是要動手的意思.
“林夕.你怎麼來了.”將妻子抱住.伸手為她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關切的詢問著.“怎麼了?”
“無澤.你過來.”將子桑無澤拉至到一旁.然後伏在他的耳邊說著.“皇上來了.”重生之女王來襲
“真的.”子桑無澤面具下面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拉著林夕的手緊緊地.他的心裡面頓時湧現了失去林夕的恐懼.不行.不行.他絕對不能失去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