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是誰呀?”寒月看著黃衣男子問道。
柳清憐往身後看去,瞥著眉頭看向黃衣男子,問道:“閣下是有什麼事嗎?”
黃衣男子忽然一笑,從身後拿出兩壇良酒“桃花釀”。
“這位兄臺,小弟我有良酒兩壇,奈何無佳餚相伴,實難嚥喉啊!”
柳清憐道:“所以你在外面站著就是想來吃頓飯?”
黃衣男子深深點了點頭,大步往桌邊走去,坐在一處地方,拍了拍桌子:“三位快來坐呀,再不吃可就涼了。”
寒月見黃衣男子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地方一般,嘟著小嘴哼道:“你是誰呀,你…”
寒月又抬頭望著柳清憐,搖著柳清憐的胳膊,撒嬌一般:“哥,他是你朋友嗎?怎麼這麼沒禮貌呀。”
柳清憐搖頭一笑,往桌走去,坐了下來,寒月和鹿夭也坐在了柳清憐身邊。
“閣下當真只是來吃頓飯?”
黃衣男子見柳清憐問話,拿起碗筷,露著笑臉:“在下叫術珂,是一名天演師,昨日觀乾,今日有緣人至,蓋在此地等候。”
柳清憐看著術珂,天演師柳清憐倒是瞭解過,便是和凡塵的算命先生差不多,不過天演師就如同一個算命先生和縱橫家的結合體,謀略和天道是天演師的象徵,所以柳清憐感覺術珂有目的存在。
術珂伸手遞給柳清憐一罈桃花釀,嘴角帶著微笑:“不知兄臺怎麼稱呼?”
柳清憐接過桃花釀,若有所思的看著術珂:“閣下好意我領了,既是一面之緣,便不要留下因果,你們天演師難道連這個道理也不明白嗎?”
術珂哈哈一笑,開啟手中的桃花釀,往嘴裡灌去,又將酒罈放在桌上:“寒兄,我們的緣便是這一桌好菜,怎能是一面之緣呢?”
柳清憐見術珂能叫出自己的名字準備說話,卻是寒月嘟著嘴巴,生氣的模樣:“說到底我哥不認識你對吧,你就是來蹭飯的是不是。”
術珂看向寒月,依舊保持著笑容:“小姑娘生的白淨可愛,舉止言談倒是可愛無忌”
又看向柳清憐,術珂舉起酒罈,示意柳清憐碰杯,見柳清憐沒有動作,術珂另一隻手摸了摸帽冠:“我是五品天演師,此次前來只為和寒兄結緣,我若有其他想法,寒兄認為你現在有這個實力破我的陰陽乾坤陣嗎?”術珂從帽冠隔空變出五個靈力形成的古文,隨後立刻消失,沒讓柳清憐看清文字。
看著文字消失,柳清憐大概知道了術珂是五品天演師,如此年紀達到五品天演師,很難想象術珂的實力,而且柳清憐也知道自己絕對不是五品天演師的對手。
柳清憐點了點頭,將桃花釀開啟,與術珂碰壇,兩人相視一笑,一起將酒飲下。
柳清憐放下酒罈:“不知術兄此次前來可是有什麼事要與我聊?”
術珂搖了搖頭,拿起竹筷,開始吃了起來,又看向柳清憐:“我這次來只想和寒兄好好吃一頓。”
柳清憐微微一笑便開始吃了,寒月和鹿夭也開始吃菜,不過寒月一直看著術珂,露著不滿的表情看著術珂,自己花那麼久時間做的飯菜,結果讓一個外人吃了,還吃得最多,於是寒月開始不斷往柳清憐碗中夾菜。
柳清憐看著寒月往自己碗裡一直夾菜,都快裝不下了,術珂也看向柳清憐,朗笑道:“寒兄的娘子真是賢惠呀!”
柳清憐尷尬一笑:“術兄誤會了,這是在下舍妹。”
術珂笑掩尷尬,又看向鹿夭,笑道:“那這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便是寒兄的賢妻了吧。”
柳清憐此刻正在飲酒,沒來得及回答術珂,寒月立馬說道:“不是的,鹿夭是哥哥的侍女。”
術珂點頭一笑,便又開始吃起來。
皓月當空,澄瑩清光透入窗簾,四人倒是很快便熟悉了,不再陌生,聊得也是十分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