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的身材就是兩個極端,白川單純地成為了一位球迷。
回到警視廳後,白川第一時間是詢問中山靜司的情況。
“剛剛詢問的時候,就發現你有些反常,中山君是不是中午沒有吃午飯,或者太累了?”
白川關切地問道。
中山靜司搖頭,“倉木君,那個福利院我知道。”
“?”
白川疑惑地看著中山靜司。
“三枝鴉福利院,我有印象,我小時候,好像就是在那所福利院生活的,但我對那個福利院的印象很淺。”
“為什麼?”
白川與中山靜司在警視廳過道走廊的長椅上坐下,一人捧著一杯熱咖啡。
中山靜司敲了敲腦袋,
“小時候生過一次病,發高燒,燒退之後,忘記了很多事,所以只有個大概的印象。”
“什麼時候的事,沒聽你提過?”
白川喝著咖啡,與中山靜司聊著天。
“大概是六歲的時候吧,我從很高的地方摔下來,晚上就發高燒住院了,醒來就很多事記不清楚,童年的回憶,大多都是一些片段,但是福利院的名字我記得,我是被父母領養的,我曾經的名字就叫柴田洋輝。
“但我不記得自己曾經逃走過,也沒有掉下懸崖的記憶。
“更沒有在福利院中悲慘遭遇的經歷。
“我記得福利院裡的孩子們都很友好,老師和神父也很慈祥,似乎經常帶著我們玩遊戲。
“媽媽告訴我,她在福利院見到我的第一眼,就覺得我特別親切,所以才把我帶回家的,她說我回家的時候還捨不得福利院,一直在哭鼻子。
“所以我在想,剛剛竹澤吉充是不是在說謊,我不記得他做過福利院的神父。”
“那為什麼他說這些的時候,你沒有質問他?”
白川問道。
中山靜司雙手捧著咖啡杯,低著頭,“因為我也不確定,那段記憶太模糊,我不確定究竟是我弄錯了,還是他在說謊,而且,倉木君不是說過,讓我不要隨意打斷你們的談話嗎?”
白川愣了愣,發現中山靜司真是意外的聽話。
就連自己說的話他都能完全遵循,大概父母對他的囑咐,他一定也會一字不落地記下來。
“我們可以問問你的父母,也許他們可以解答我們的疑慮。”
白川可以確定的是竹澤吉充沒有說謊,那麼問題應該就出在中山靜司身上。
看得出他也沒有說謊的痕跡,那說謊的只可能是他的父母,究竟是出於保護他,還是另有目的?
“很不幸的是我已經沒辦法問他們了,他們三年前就去世了。”
中山靜司略顯傷感地說道。
“抱歉,是出了什麼意外嗎?”
“嗯,他們在滑雪的時候遇到了雪崩,如果不是因為哥哥讓我和他一起去買飲料,我和哥哥可能也會死於那場雪崩。”
中山靜司的腦袋垂得更低了一些,“他們的死,不是意外,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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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