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藤遠也去幫中山靜司的忙,兩人很快就端著熱騰騰的咖啡走了出來,大家人手一杯,就連女保鏢小姐也有。
只不過竹原三同一臉嚴肅地拒絕了。
中山靜司只好將給她準備的那杯放在茶几上。
千雪夜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也放到了桌面上,和紅茶杯放到了一起。
“倉木君,你剛剛說伱掌握了兇手的一些特徵,是什麼?”
白木沙耶好奇地問道。
因為剛才的激烈討論,她已經暫時忽略了討厭的中山藤遠是檢察官的事。
“首先,這個犯人一定是高智商,其次,他很有錢。”
白川端著咖啡杯,隨意地說道。
“還得會狙擊吧,竹澤吉充與森谷太郎都是被狙擊手殺死的。”
白木沙耶說道。
“殺死竹澤裡穗、森谷芳則的人和殺害竹澤吉充、森谷太郎的不是同一個人。”
白川提醒道。
“我知道啊,殺死竹澤裡穗和森谷芳則的都是其他人,只有殺死竹澤吉充與森谷太郎的狙擊手才是兇手本人。”
白木沙耶一臉我懂的模樣說道。
白川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假如警視廳的人都是這個智商,案子以後還是都交給檢察廳吧?
“倉木君的意思是狙擊手也不是兇手本人,是他用錢買通的,就像是承諾木島邦夫殺人後給他一大筆錢一樣。”
中山靜司解釋道。
白木沙耶恍然大悟。
“狙擊手和兇手不是一路的。”
中山藤遠說道,“從作案手法就可以看出來,兇手如此仇恨三枝鴉福利院委員會的人,仇恨蔓延到了他們的子女身上,即便是子女也要承受逐漸死亡的痛苦過程,怎麼會選擇直接狙擊福利院委員會的人?這根本說不通,不是嗎?倉木君。”
白川頷首,“殺人手法確實差距很大。”
“意思是還有另外一波人?”
中山靜司與白木沙耶驚訝地看著白川。
“只是推測,但也不排除其他可能。”
白川說得模稜兩可,並不想證實中山藤遠說的話。
中山藤遠看出了白川在刻意隱瞞白木沙耶與中山靜司一些資訊。
“你們應該詢問過受害人的家屬了吧?也就是委員會的兩位外圍成員,沒有得到什麼有關兇手的具體線索嗎?”
中山藤遠問道。
“有,他們說福利院當年逃走了一個孩子,掉下懸崖,後來失蹤了,名字叫做柴田洋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