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取下手套,離開了停屍房。
其他人也跟隨他離開。
毛利修一立刻讓手下去將片野貴至請回來協助調查。
此時,還在釋出會現場的片野貴至收到了警察的傳喚,在一種聚光燈下遠離現場。
“片野先生,警察為什麼要帶走您?”
“片野先生,看這邊,對著鏡頭笑一個。”
“片野先生,您是不是捲入了謀殺事件?”
片野貴至面對這些媒體的追問,只能硬著頭皮解釋道,
“我的一位學生因為長期患有抑鬱症選擇了自殺,做詞人這一行真的很不容易,我能有今天的成就要多虧了大家的支援,我現在只是去協助警方調查弟子的自殺案,請大家將注意力放在我的作品上,而不要過多關注作詞人的私生活,這會給我們帶來很大壓力。”
片野貴至說完,和警察匆匆上了車。
中山靜司將片野貴至帶回了警視廳,客氣地說道,
“您在休息室稍等片刻,我們讓特別顧問來,提幾個問題就好。”
“好的,我會全力配合你們的。”
雖然心中不悅,但片野貴至並沒有表現出來。
他坐在休息室等待了半小時,白川才姍姍來遲。
看到白川的瞬間,他愣了愣。
這個少年好眼熟?莫非是幾天前看到的那個?沒錯,他看到過自己和末吉香子一起的畫面。
想到這裡,片野貴至有些不安起來。
他開始後悔沒有叫律師一起前來。
可如果喊上律師,反而會顯得更心虛。
“片野先生,您寫的新歌歌詞非常優美,讓我想起了春天的感覺,原諒我花了點時間,將您以前寫的歌曲都聽了一遍。”
白川微笑地坐在了他的對面,端著冒著熱氣的咖啡杯。
“沒關係,只是我的時間寶貴,我希望我們能儘快。”
片野貴至說道。
“不急,沙耶小姐,麻煩幫片野先生倒一杯咖啡。”
白川看向白木沙耶。
白木沙耶微微頷首,為片野貴至泡了杯咖啡。
片野貴至接過咖啡,“謝謝。”
“不客氣。”
白木沙耶坐到了白川身邊的位置,負責記錄。
“片野先生,您覺得末吉香子是一個怎樣的人?”
“她很有才華,也有熱情,是我的學生中最優秀的一個,可惜她患上了抑鬱症,這在我們作詞界很常見。”
片野貴至低頭說道,眼神悲傷。
“你和末吉香子是情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