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所以沒有選擇說平賀森人,是因為從剛才的詢問中發現平賀森人這個人的口風很緊,那麼和他交往的高谷裡奈肯定更瞭解他。
相比之下,就像平賀森人說的,宮原貞俊與兩人的關係沒有那麼親密,只是偶爾才會一起玩。
他更容易出賣他們。
高谷裡奈搖了搖頭,“不,不是的,我沒有。”
“你沒有?你是想看宮原貞俊的認罪影片嗎?”
中山靜司問道。
“不是,我真的沒有,我真的不知道玲子的死。”
清醒過來的高谷裡奈看清了白川的臉,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你是昨天被玲子的車撞到的少年?”
“是的,所以你沒有必要撒謊了。”
白川說道。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昨晚玲子走之後,我就一直被灌酒,後來就和他們去了酒店,我,我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後來就被你們帶來了。”
高谷裡奈說道。
“你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
中山靜司皺眉問道。
“不記得了,早上的事,我也記不清。”
高谷裡奈抱住自己的腦袋敲了敲。
中山靜司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先入為主,想錯了,也許高谷裡奈真是受害者。
“我…我想起來了,平賀君、宮原君,他們兩個…他們,他們一起,侵犯了我。”
高谷裡奈痛苦地說道。
白川覺得她不去做演員真是可惜了,而且竟然能想到用這樣的方式來脫身,讓人十分意外。
正常人都不會想到。
“難道不是你主動和他們在一起?”
中山靜司問道。
“當然不是,平賀君一直在追求我,但我沒有答應,我們只是朋友,玲子之前就說過,讓我不要和平賀君以及宮原君交往,我沒有聽她勸,都怪我自己。”
高谷裡奈掩面哭泣,非常傷心。
假如白川沒有鑑定術,恐怕都無法看破她在說謊。
中山靜司就已經有六七分相信她了。
按照高谷裡奈的描述,四人一起慶祝生日,11點之前,本山玲子就離開了,而高谷裡奈則被下了藥,被平賀君與高原君一起帶到了酒店,所以他們三人確實沒有作案時間。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吃了藥的高谷裡奈一直在睡覺,而其他兩人悄悄去殺害了本山玲子。
無論是哪種可能,高谷裡奈都把自己摘乾淨了,她就是可憐的受害者。
案件到了這裡,似乎進入了瓶頸。
換做其他人來調查這個案件,大概已經被高谷裡奈繞進去了,會相信她是無辜的,偏偏她遇到了白川。
“不要哭了,高谷小姐。”
中山靜司遞給高谷裡奈紙巾,高谷裡奈感激地說道,
“謝謝警官,我,我,對不起,我也不想哭的,可是,我真的忍不住。”
“任何人遇到這種事,都不好受。”
中山靜司安慰道。
高谷裡奈點了點頭,“警官,我可以告他們嗎?”
“當然,這是你的權利,但這不歸我們搜查組,我的同事會幫你。”
中山靜司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