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田同學,你還是跟我們走吧,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我們是你的朋友。”
寺島義顯將多田裕唯扶了起來,強制將她也帶走了。
“你把這個膽小鬼帶上幹嘛。”
“是啊,而且她還是個女人,女人只會礙事。”
木谷寬人和白石純二抱怨道。
寺島義顯笑了笑,“不要這麼說,多田同學是我們的朋友。”
“求你們,不要帶走我,我真的什麼也不會說的。”
多田裕唯委屈地說道。
“別怕,我們是朋友。”
寺島義顯將手搭在了多田裕唯的肩膀上,“所有傷害過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的,你放心。”
“真是病態啊,寺島君。”
白石純二小聲嘀咕了一句。
白川看了他一眼,他一拳打在了白川的腹部,“看什麼看!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的眼睛。”
沒有戴面具的綁匪,證明他們不打算讓你活著。
白川辦理過這麼多案子,這個道理已經爛熟於心。
現在的關鍵是這四個人都不滿16週歲。
根據島國少年法的規定,對於不滿16週歲的少年,不能給予刑事處分。
而對於不滿18週歲的公民,即使是犯有應當判處死刑的罪行,也只能被判處無期徒刑。
特殊情況下參考特殊規定。14歲以上,如果他們犯了重罪,會被判處無期徒刑或10年以上20年以下的懲役或禁錮。
所以說這四個少年的犯罪成本很低,他們才會這麼猖狂。
廣川衫人的死,大機率和他們也脫不了關係。
白川被四人帶到了一座廢棄的爛尾樓裡。
爛尾樓的一樓有幾間倉庫,他們就走進了其中一間倉庫。
“同學,我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相良實方笑著問道。
“我叫高橋白川,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白川禮貌地做著自我介紹。
“高橋白川,嘿嘿,該不會是那個犯罪貴族之家,高橋家吧?”
木谷寬人問道。
“那可是個大家族,很有錢的。”
白石純二興奮地說道。
寺島義顯則有些猶豫,眉頭皺了起來。
白川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於是說道,“只是恰巧也姓高橋,不是一家。”
寺島義顯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