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倉真禮鬆了口氣,想不到這傢伙竟然是在騙大家。
黑先生如此想著,與旁邊的朋友繼續交流。
她可以容任未婚夫和自己個玩個的,甚至一起玩,但卻不能接受自己是誰的影子。
“我想到還有一些事沒處理完,就回來了。”
她越發羨慕白川了。
於是一行人從島上離開,來到了遊輪上。
白川與上尾美子一起出現在遊艇上,黑先生非常驚訝。
“我只是…可憐你,不忍心看到一朵高傲的玫瑰花枯萎。”
朝倉真禮愣了愣,上尾美子竟然將自己心裡想的事都說了出來。
上尾美子知道自己的話一定會激怒朝倉真禮。
哪怕她現在身邊站著別人,但那又如何?
隨後,朝倉真禮拉著白先生的領帶,將他帶到了旁邊的房間。
“哈哈,不愧是白先生,這種事也拿來開玩笑。”
上尾美子的臉頰因為缺氧而漲紅,她用手輕輕撫摸朝倉真禮的臉頰,
因為她從來都自認為是高傲的公主,怎麼可能被當做誰的替代品。
朝倉真禮鬆開了握住上尾美子的脖子,
朝倉真禮還在回味剛才的吻,
“當然不可以。”
上尾美子低聲說道。
“我是誰?”
當然,在羨慕白川之前,她還要解決自己的問題。
第二次見面是參加諾貝文學獎的國外大劇院,那一年赤木千尋18歲,她釋出的首部科幻獲得了諾貝文學獎提名,讓人忍不住嫉妒她的才華。
“如果我是你,我會謹慎地驗證,先找出是不是真的有那麼一個畫室,然後再找荒木家族,要求更換一個聯姻物件,總之這是兩大家族的聯姻,又不是個人的聯姻。”
“朝倉桑,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
“為什麼?”
荒木芳治嘴角微微上揚,“好吧,我承認,我確實愛慕著赤木家主,但這又怎麼樣?沒有人比我更適合和你聯姻,你不會是想要找一個老實人本分地過日子吧?這和你總喜歡強別人男友的做法可完全不符合。”
朝倉真禮解釋道,並不覺得自己長得像赤木千尋有什麼問題。
“原來是這樣。”
“我是拒絕和你成為那種關係,但不代表我們不可以是朋友,只是親吻的話,朋友也可以吧?”
“為什麼?”
雖然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和上尾美子結婚,但他卻無時無刻不想和她待在一起,品嚐她的味道。
朝倉真禮曾經還為自己有幾分和赤木千尋相似而感到沾沾自喜,現在卻只有被人揹叛的感覺。
“和不喜歡的人聯姻,難道不可憐嗎?”
“因為我有心上人了。”
“因為我可憐你,我雖然只是高橋桑的情婦,但我確定能走進他的內心,但是你呢?似乎永遠只是戴著面具的替代品。”
上尾美子悠悠地說道,隨後她輕輕捂住了嘴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