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了暗器,裡面有毒。”上官依然猛地睜開眼睛,她思咬自己的唇辨暗罵自己。你怎麼可以誤會他他親你?夏如冰,你丟人都丟到外時空了。
隨後她準備起身,楚塵卻依舊沒有要放開他的意思。只見他道:“你剛剛閉著眼睛,是不是以為本王想要親你?”
上官依然似乎被說中一番,頓時心虛起來。她咬咬牙用力一推。只見楚塵被她推到一旁的草叢,隨後他趴在草叢上,輕言細語道了句:“你謀殺親夫啊?”
上官依然見他依舊可以同她玩笑,彼時不在理會,對他喝道:“對殺的就是你。誰叫你要我去遊什麼湖的,不然也不會發生那麼多事。”
她不悅的嘮叨幾句。楚塵彼時身體早已出現異樣,楚塵雙腳盤旋打坐,似乎在運氣逼出體內的寒毒。頭頂彼時冒出想濃濃的白霧,額頭開始慢慢冒出汗珠。只聽“噗”的一聲。銀針逼出他的體內。一口暗沉色的血液從他口中噴出,隨後他暈了,過去。
上官依然見狀,嚇的趕緊抱起昏迷不醒的楚塵,她將楚塵摟住懷中。用手拍拍他完美的五官。手中傳來的熱度令她下意識收回自己的手。
“好燙…喂…你醒醒?”上官依然瑤了瑤依他的身體,卻依舊沒有任何回應。彼時她有些著急,上官依然在四處張望似看到什麼東西一般。隨後她放下楚塵,跑去河邊。清洗手帕,用它給楚塵降溫。就這樣來來回回,反反覆覆。
漆黑的天空漸漸消失,迎來新一天的明亮,圓圓的月亮也開始害羞的躲進雲層中去漸漸消失。大地朦朦朧朧的,如同籠罩著一層銀白色的輕紗。這時,萬籟懼寂,忽然一聲鳥叫,劃破了這片寂靜,萬物開始甦醒,東方漸漸神起太陽就像火球一般替正片天空染上一片通紅。
上官依然將楚塵扛到一處距離河邊不遠處的山洞中,在去外面撿來一堆雜草,鋪在地上。山洞很寬廣,四周平坦沒有疊疊的亂石,幾條藤上爬在山洞的四周。
隨後她俯身蹲下,一件件脫去男子的袍服,哪被銀針刺傷的傷口變得暗沉一片。這毒她認識而且很熟悉,這是見血封喉的毒箭木,是世界上最毒的植物之一。樹枝呈乳白色劇毒,一旦葉枝沾入傷口就會有生命危險。古人會把它的毒液塗在箭頭,或者銀針上來對付自己的敵人或者獵物。到底是誰這麼惡毒?居然狠心到用這麼毒藥來害人性命?
是沈若風嗎?不對?他既然放了我們便不會在多此一舉,哪到底是誰?難道昨天晚上除了我們三個,還有第四個人在場?
首先她不明不白的被綁架?在稀裡糊塗的倒在暗影堂門口?為什麼總覺得後面有股強大的殺氣有意針對自己?以楚塵功力不可能躲不了哪銀針,只有一個解釋對方要的是她的性命?所以那個秘密推手根本就是針對自己?如果是這樣楚塵豈不是幫她當了那根銀針?上官依然心底暗自唏噓一番,她感覺自己全身的汗毛瞬間豎起。
“不行救人要緊得儘快找到解藥,不然任憑他武功在高也會因此喪命。”
上官依然對躺著地上的男子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解藥幫你解毒順便找些柴活。”只見躺在地上的男子依舊一動不動。
“我跟一個昏迷不醒死的人說什麼廢話?簡直有病。”她敲打自己的腦門,罵了一自己一番,隨後她起身離去。
一片密林深處,暖暖的陽光照耀著大地,上官依然此時身在一片密林之處。
“不行,要儘快找到紅背竹竿草。不然楚塵一定會”……後面的事她不敢想。又是半小時過去了。上官依然已經尋不到紅背竹竿草。
卻在這時一顆葉紅綠葉植株細長的映入眼簾,上官依然心中一喜,絕美的五官揚起如花般的好看的淺笑。草藥長在斜斜的半半坡之上。上官依然走去,卻發現距離草藥有段距離。正在她思考怎麼樣才能上去時,卻周邊幾條堅硬如鐵的藤條從半坡低垂而下。
上官依然走去,驚喜的拽了拽藤條。只見她借住手中的臂力用力一拉,接住藤條之力,身姿清逸,宛若靈蛇般。彼時她早已站在半坡中,她將草藥摘下。放在腰間。卻在這時一條竹葉青,發出“嘶嘶”的聲音。上官依然被這忽然闖入她視線的青蛇嚇的面容失色,彼時她已經忘記抓住藤條,只聽“啊……”的一聲,上官依然重身不穩直接滾了下去。
彼時她的腰部上以及手臂遭到撞擊,手臂已被劃破參出血來。隨後她起身,摸了摸腰間上的草藥是否還在,頓時送了口氣。
“該死的青蛇,你早不出現晚不出現,你偏偏在我放藥的時候出現。本姑娘有事在身,留你一命。”
隨後上官依然站起身,按照她來時的路線留下的圖示回去。
楚塵依舊陷入昏迷不醒狀態,上官依然將草藥打碎,敷在他距離左手臂的胸口上。他撕扯楚塵玄色的衣袍,用它作為,固定草藥。她摸了摸他的額頭卻發現冰涼的可怕。
怎麼會這麼冰?按常理應該,中此毒應該只是應該昏迷不醒,嘔吐。或者血液凝固,心跳減慢?不至於會發冷?全身冒虛汗?一會冷,一會熱。到底怎麼回事?
“冷…冷”男子呢喃的聲響起。上官依然問道“你說什麼?”隨後她彎曲身子蹲下將頭靠近楚塵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