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早就警告過你,卻偏偏不聽?不要以為你爹在本王的手下做事。本王便會對你忌憚幾分?你若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側妃,乖乖聽話。本王會念在你爹爹這些年為本王立下的悍馬,或許在這靖王府內還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男子一字一句咬牙切齒警告,他捏住女子的下巴。眼神夾著幾絲火焰。嚴厲帶有陰冷的氣息在他周邊環繞,無端給人一種重重的壓迫感。
下巴被人用力的捏著彷彿下一秒就能將她挫骨菸灰,吃痛的她無助的任憑男子對她一番痛訴。
卻在這時只見一錦衣男子走來。
“王爺……”莽撞的男子衝了進來,卻發現自己撞見不該撞見的事情。他嚇得一身冷汗忙道:“屬下莽撞,求王爺責罰。”
楚澤沒有理會,放下捏住下巴的手。冷淡沒有一絲氣氛低吼道:“滾……”
男子只感覺壓在心裡的石頭落下,他緊急迴避走出房門。
“剛才的話本王不想在重複第二次,穿上衣服趕緊滾。”
女子緊緊的捏住抱囊她身體的被褥,不甘心是她現在所有的憤怒,他不愛這個男人卻不得不取悅這個男人,因為只有那無上限的權利才能讓她擺脫被命運的掌控。
她試去淚花,艱難的站起來穿好衣服,一襲藍衣拖地,站在距離床榻不遠的地方。她回頭看著床榻,上一秒還在抵死糾纏。下一秒卻讓她跌入地獄的谷底。容顏上沒有一絲情緒,而後不在留戀的離開。
走廊上,只見一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她的前門有兩個為她掌燈的婢女。悠悠的燈光照在地上,只見幾道黑影在燈光下晃動。黑夜冷的淒涼,只有一輪明月孤寂的掛在上空。走廊上那一襲粉色襦裙的女子,清秀的五官給人一種甜美的媚態。一束青絲掛在她身前,無端平添一種溫柔。
“夫人,前面便是王爺的書房。”婢女跟在她身後的婢女謹慎提醒。
“我知道。”女子停下腳步淡淡回答。秀臉漸漸微變。微弱的燈光照耀她秀氣的臉上。那是平靜如湖水般沒有波瀾。楚澤今日寵幸蘇櫻雪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她就是前來看看,看看那個女人如何在她眼皮底下賣弄風騷。想到這裡,含香不甘心捏緊手中的絲帕。那雙清澈的眼睛轉轉霾上一層陰冷。甜美的五官不似方才的溫柔,而是她不甘心的怒恨。
“想必今日後,蘇側妃的地位將會因此一步高升。夫人日後怕是見她,都要禮讓三分。”
“蘇櫻雪,就憑她?她斗的過我嗎?嫁入靖王府一年王爺翻牌的數次不多三次。讓我對她卑躬屈膝,做夢。”含香諷刺鄙夷說道。
若不是她有個在朝廷當官的爹爹,只怕她未必有那個資格進入靖王府。
遠方兩道身影從她眼前一閃而過。雖然是黑夜,可是靖王府燈火通明,巧合男子所在的地方四處燈火闌珊,她欣喜走了兩步。身子依偎走廊上的大柱。
“娘娘?那不是王爺與冷護衛嗎?可是王爺不是應該在……”婢女百思不得其解,按照這個時辰楚澤應該在寵幸蘇櫻雪。而不應該出現在花園裡。
“走……去側妃娘娘哪裡。”
含香看見楚澤出現在花園中,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只因前段時間她在被楚澤寵幸時,也受過如此待遇。楚澤莫名其妙對她發脾氣,將她趕出書房。
雖然過些日子會找她讓她伺候,卻總是莫名其妙將他得罪。剛開始她一直以為是自己問題,直到後天某天她才知道並不是那麼回事。
她知道楚澤心裡一直住著一個女子,那個女子紮在她的心裡根深蒂固,堅不可摧。
花園中,餘來的晚風夾著冬天的寒冷,冷朔緊張的跟在玄衣男子身後。撞見這樣的事情,自己的主子不殺了他已經是對他最大的寬容。他發誓如果知道自己今天會遇上這樣的事情,說什麼他也不會如此這般莽撞。
冷朔暗自在為自己捏捏冷汗,低頭不敢說話。
“事情查的如何?蓮花宮突然出現的男子?到底是何身份。”他花了這麼多的心血,忽然被一個憑空出現的男子打亂,這讓他如何甘心?本想利用此事,讓武林大亂,既可以逼歐陽若現身,從中奪取它的秘籍。卻不想被一個小子打亂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