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剩下的糧草,最多撐不過兩天。有的災民空有棲身之所卻無溫飽之意。”陳約翰,如實回答。他不知道上官依然為什麼會問這些。但是既然她問,那他就如實回答。
上官依然點點頭又繼續道:“陳大人,恕依然要說一些大逆不道之話。”
陳約翰依舊俯身彎腰,言語中更是尊敬。“王妃過譽,但說無妨。”
“我現在大概知道該怎麼解決這場天災。”
楚塵於陳約翰一聽,目光相繼而來的掃向女子身上,二人都一副不明真相又詫異的表情。卻見女子一副自信萬分又很有把握的模樣。
“陳大人說,賑災的銀兩遲遲未曾下來,而且現在的情況最多撐不過兩天?”
“所以依然建議?使用戰備的糧倉,即可解決問題之根本。”
陳約翰乍一聽,就如同自己整個人被雷劈中一般。面色一陣黑白交加。他還真不該對這個女子抱任何希望,使用戰備糧倉?這確定不是讓他送死?陳約翰很是後悔剛才對上官依然的一番評價讚賞。本來他以為她會給他出什麼好的注意,卻不想確實一個搜主意。
他嚥了咽口水,吞吞吐吐道:“這……這這,萬萬不可。備戰糧倉關乎江山社稷,這倉是萬萬不能開的。沒有皇上聖譽?臣萬不敢開倉放糧。這是死罪啊?就是給臣一百個膽顫,臣也不敢造次?”
而一旁的楚塵卻略顯的淡定,上官依然的話雖然說的太過不切實際但是卻是個解決問題最好的的方法。於是楚塵和陳約翰都站在不同的立場。
“皇上是曾有聖旨,全國各地設戰備糧倉,係為一旦有戰事征伐便供將士所用。未經奉旨,不得擅自開倉,違者以抗旨論罪。此一聖諭,本王確實知曉?”
陳約翰見得有一人站在他的立場幫他說話,原本緊繃的情緒,瞬間一副豁然狀態。如同一顆壓在他的身上的石頭被卸下。
“王爺所言甚是,備戰糧倉關係重大。未經口諭,備戰糧倉開不得,這是藐視王法於不顧?臣恐慌不敢造次。”陳約翰頂著一頭汗水說完,目光輕輕的掃向玄衣男子身上。
“依然自知此事關係重大,但若是不開倉放糧,陳大人難道還要更好的辦法?”她掃了陳約翰一眼,見他未發話又繼續道:“災情若得不到更好的控制,災民沒有一個棲身之所,便會大量暴動到時候場面更是難以想象。”
“難道開一個備戰糧倉?遠比群眾暴動還要來的嚴重?百姓是陛下的子民,陛下是百姓信仰,皇上一直以心懷天下治理朝綱。聖德之心不言而喻。陳大人將萬千災民拒之門外,這不是讓皇上背上一條不仁不義之名?”
“王妃所言甚是,只是歷代以來。全國地設的戰備糧食。是以提供將士所用。開備戰糧倉都需有皇上聖俞,這點王爺比下官清楚,臣萬萬不敢造次,擅自開倉。”陳約翰硬氣的抵抗著,擅自開倉這是抄九族的罪刑,他就是有十個膽,也不敢藐視聖俞。一旁的楚塵見狀,及時插話。
“既然陳大人知道,本王也不說廢話。開倉放食。”
楚塵的話就像一個*向陳約翰拋來,老臉更是難看。提著一顆七上八下的心,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話也沒能說出半句。
楚塵王者般的氣勢壓的他半點不敢吭聲,原本上官依然所說的話,他都嚇得半死,現如今他更是,騎虎難下,身體更是抖的厲害。
“朝廷所謂戰事征伐,其故可是為了保朝廷社稷、黎民百姓?之安樂?”楚塵見他猶豫不定,於是給他上了一出不要錢的政治課。
陳約翰還是一副緊張模樣,他低頭預設道:“此乃當然。”他恭敬回答,只是礙於楚塵強大的氣勢,努力的剋制自己兵荒馬亂的心。
“既然如此?目前邊關可有無戰亂?”楚塵又繼續追問。陳約翰仍是搖搖頭認真回答:“目前沒有~”
“戰亂視為人禍,河患卻為天災。天災人禍,其被難者莫非百姓?如今連日的滂沱大雨摧毀多少家園?到處饑荒一片?氾濫成災,成千數萬的黎明百姓失其家園,到處流離顛沛。為人夫者不能飽其妻兒,為人父者不能護其子孫,家家無米可炊,如此慘狀其與戰亂何異?你儘管開倉放良,有什麼事本王擔著。”
陳約翰乍一聽,如同得到一顆救命的護身符,整個人一下子放鬆起來。原本緊張的身體得道釋放,老臉頓時眉飛色舞,得到楚塵的擔保,這無疑是最好的保命丹藥,要知道楚塵在星月王朝的權勢可以說,能和當今聖上下不分仲伯。他的一句話就如同皇上口俞,天王老子都發話了他要是在考慮猶豫,不是太過不識抬舉?
“臣遵命,臣這就去辦。”陳約翰想到這裡,哪裡還想到這裡被攔住的百姓?他現在一顆心全都放在備戰糧倉身上,於是正當他準備離開時,卻被上官依然急忙阻止。
“陳大人,留步。”女子如鶯的聲音響起,只見她走來,急忙阻止。
陳約翰當即止住前去腳步。他回過頭道:“王妃娘娘。喚下官何事?”
廢話沒事喚你幹嘛?女子暗自翻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