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惹的女子下意識身子一陣酥麻滾湯。她暮然一震,隨即轉移話題道:“好——好了,湯已經喝完了。我的任務也完成了,我覺得我可以走了。”她支支吾吾的說完,臉更是紅漲的比盛開的桃花還要暈紅。她起身,只是被男子一拉,扯入懷中大手把她圈的更緊。她完全沒有了抵抗的能力。
“然兒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怎能一走了之”他把她的囚禁在他的霸道之下牢牢鎖住。還是頗有醉意的深陷在她的溫柔鄉里忘情挑逗。他的筆尖慢轉的過她的耳旁的每一處疆土。本來就安靜的房間低沉到只有呼吸的聲音,他開始親吻她的耳垂。舌頭略帶調戲的輕吻她耳垂輕舔。
這個女人,好不容易送上門來,不好好的調戲,怎麼對得起這段時間的忍耐?若不是她病剛好,他發誓一定會狠狠的欺負她,把她吃幹抹淨。
被楚塵扣在懷中不能動彈的女子。耳邊還在迴盪楚塵那濃濃帶有調戲的吻,弄的她心裡十分難受。驚的她容顏更是越發的紅暈,耳旁依舊浮動男子粗喘的氣息。
“打住……”她知道,她乘他調戲她時放鬆警惕的那一瞬間,掙脫懷抱然後下意識躲開。
“我——我是來送湯。”
“你是不是想我?”看她不知所云的樣子,他真的覺得現在的她特別的可愛。於是忍不住想要調戲。
“鬼才想你,”她違心的又開始口是心非。
“你還說不想我,你若不想我?怎麼會想到給我燉湯?還知道我這些日子被瑣事纏繞?”他捏了捏她光滑如雪的臉頰,此時早已褪去了紅潤。
“我……懶得理你,流氓。”這個男人,簡直可惡,不調戲她,是不是就坐不住?
“倘若我是流氓,那然兒就是流氓的妻子,小流氓。這個稱呼?你可喜歡?”
她眼睛眯成一道月牙行狀,尷尬道:“呵呵——流氓——小流氓,你才是流氓?你全家都是流氓。”她話落乘機掙脫懷抱。跑到廂房內一顆大柱後面,探出一顆小腦袋。做一個v字手勢。
楚塵見她跑的老遠,只得無奈瑤瑤頭,他理理自己的衣袖。而後便往案底走去,他修長的手指,翻閱著每一章奏摺,他認真做事的模樣,放佛帶有某種男性特質的魅力,安靜放佛周圍的空氣都被他融化一般,跟隨著他的腳步瞬息萬變。
都說工作認真的男人最帥,此刻他的心無旁騖,騖聚精會神狀態無疑被他提現的淋淋盡致。女子椅在大柱上,失神的看著那個認真處理工作的男子。
她不自覺的走了幾步。坐在圓木凳上。一手拖著自己的下巴,目光也一直在男子身上沒有一刻離開。
忽然她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幾個字句,盛德在民長不沒,豐功垂世久彌恢,楚戰神你當配的起這幾個字。一生戎馬報效國家,其豐功偉業。弛戰殺場、為官如此,你若是不配,誰配?
“然姐姐,”大老遠就能聽見星兒帶有稚嫩的聲音輕喊她的名字。上官依然恍然回神,見楚塵依舊一副心無旁騖認真的批閱每一封奏章,為了不打擾他分神。所以她趕緊走出房間。
小苑中,一小男子跑來笑的十分燦爛。
“星兒,走我們去別處逛逛,別打擾你哥哥工作。”她牽起星兒的小手走出別苑。一路上二人有說有笑。
“今天有沒有認真學習,在新學校和小朋友們處的愉不愉快?”聊到這裡,星兒的手收了回去。雙眼含著淚花樣子十分委屈。
她發現星兒神色不太對勁,俯身蹲下來,這一蹲可把她嚇著了。淚水就像掉了線的珠子,大顆大顆掉落。她知道星兒肯定是受了什麼委屈,才會這樣。
她心疼的替他試去淚水,雙手搭在星兒的肩上,語重心長道:“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底線,只有心靈站直了生命才不會傾斜,沒什麼大不了,就當摔了一跤,不要難過就當是一場夢,是是非非要勇敢面對。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然姐姐永遠都是星兒堅強的後盾,記住你是男子漢,漢子漢。”
“然姐姐說的對,就當是一場夢,星兒不難過。因為他們不值得星兒難過。”
“嗯……真乖,那現在不難過了?”
“不難過了。”星兒收起自己的的性子,和剛才判若兩人。彷彿受到的委屈已經一掃而空。
“星兒,能否告訴然姐姐,是不是在私塾裡被同學欺負了?”她旁敲側擊的問。
“今日,星兒和私塾裡的小朋友一起戲耍遊戲,他們聊到生辰時問了星兒。從小到大星兒沒敢問奶奶,所以星兒也不知道自己的生辰。他們便取笑星兒,還說星兒是沒有父母的孩子,以後都不跟星兒玩了!”果然到底是個孩子,一說到這,還是止不住的掉下眼淚。但是卻一直咬牙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