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洲書院幾十道身影各施手段,擊破百道劍影,神洲書院“小棉襖”分魂揮袖構築一道無形屏障,數十道劍影尚未攻入其中,就已經泯滅天際。
與此同時,一聲怒吼從遠處傳來:
“神洲書院欺我正陽山無人?”
聲未落、人先至,青色流光下墜至青悠身旁,怒視前方警惕的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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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天際之中,天外天儒雅男子徹底沒了睡覺的心思,瞪大眼睛期待著場間事情的發展:
“連正陽山那群道士都下山了,這事情是越來越有盼頭了啊”
一旁的老狗抬了抬眼皮,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退,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它這不著調的主人流露出這幅感興趣的表情之時,就意味著要有人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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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離鏡山萬里,在一處竹林小屋內的光頭和尚睜眼凝視遠處,哀嘆一聲:
“風雲際會,龍虎一堂,苦的終究還是底層生靈啊!”
話音剛落,一陣風掠過稀疏的竹林,竹葉交錯、聲聲作響,放眼望去、光頭和尚已經消失在竹林小屋,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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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賢門老者夾在正陽山和神洲書院的爭鋒相對之中,想走走不了,想打不能打,真是憋屈。
可惜現在無人顧及海賢門老者的困境,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突然出現的青珂身上。
正陽山、神洲書院兩大洲域巨頭槓上了,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事情。
要知道,神洲書院處事高調,卻也不曾和正陽山這種巨無霸交惡,畢竟表面上的平衡一但被打破,對哪一方勢力都沒有好處。
而正陽山更是道門傳承勢力中的一朵“奇葩”,雖說有一個名義上的宗門重地,可其內只有一個走兩步就要喘口氣的老頭在那駐紮。
其他的人手要不是雲遊天下,爭渡紅塵;
要不就是閉關潛修,一心勘破天地大道,千年不見其蹤影。
相比於鼎盛天域的龍虎山來說,簡直是低調到不能再低調的程度。
可即便如此,天域各方勢力也不敢小瞧這一隻有寥寥數人的宗門。
畢竟正陽山不出則已、一出驚人,每每走出一個世間行走,都在天域掀起了驚天大波,容不得眾人輕視。
根據眼下的狀況來看,這一次正陽山竟然出了兩位世間行走,真是罕見的狀況。
各方生靈在猜測正陽山此次出世的目的,而天穹之上的青珂卻是滿眼通紅。
看著師妹那正在被血氣纏繞,重新構築而出手臂,顫顫巍巍的聲音響起:
“你怎麼這麼笨啊,不知道等師哥嗎!”
言語之中透露出的含義是對青悠的不滿和指責,但語氣卻是滿滿的自責,還有一絲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的無奈。
青悠聞言翻了個白眼,甩了個劍花將其上血珠給甩出去,平靜的回覆道:
“這怎麼能怪我,誰讓你飛的太慢了”
青珂聞言臉色一黑,理是這個理,但也不能全怪他吧。
滿腔的幽怨不能對師妹發洩,只能默默的給某個紫發騷包青年記了一筆帳。
要不是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口出狂言”,他會沒法及時趕到師妹身邊嗎!
而此時、某位紫發騷包青年駕馭著滿臉不情願的黃金巨獅,在十來個紈絝哭天喊地的哀怨聲中,慢吞吞的挪移在群山之中。
眸光堅定的注視著遙遠的鏡山方向,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下意識的呢喃道:
“真是見鬼了,這破地方怎麼這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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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過紫發青年的悲慘遭遇,畫面再次回到鏡山之外的天穹。
神洲書院“小棉襖”盤坐虛空,鎮壓著動盪不定的天地棋盤,同時衝著青珂和青悠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