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三月的春天,白帝城的春天。夜晚,月明星稀的夜晚。白帝城裡寧靜的夜晚。
鴻富酒樓裡還亮著燈。酒樓裡只有一個客人。王雲,獨自坐在空蕩蕩的酒樓裡。
鴻富酒樓是白帝城最有名氣的酒樓。但今天明顯有些清冷。這種清冷是近十年來都沒有遇到過的。
以往的以往這家酒店是通宵達旦客人絡繹不絕的。但今天卻出奇的冷清。
桌上有上好的花生米,黃酒,當然有他最愛吃的麻婆豆腐和擔擔麵。店小二和帳房先生已經在打盹了。
這是一個百無聊賴的夜晚。也是一個失意的夜睌。王雲苦笑道,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吱呀,酒樓的門開了,隨著一陣香風,閃進來一個女人,依然白衣素裙,頭帶斗笠狀帽子,白巾蒙面。
兩人不約把目光投向了對方,對視了一下。白衣女子找個位置坐下,向店家要了酒飲起來。
我們又見面了。是啊,又見面了。白衣女子先開口道。人生就是這樣有無數個見面和分離組成的。
你說呢?王雲感嘆道,旋即把臉對著唐三娘盯向她,反問道。是的,唐三娘,柔聲說道。
今天的唐三娘一改他們初見時的冷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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