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心裡自然不是滋味了,敷衍的笑笑也不搭理白帆的話茬,任由她一個人洋洋灑灑的發揮著沒上班幾天的“職場經驗”。
“說起來啊,晴晴我也得提醒你一句,雖然傅總很成功,但你總不能做家養金絲雀吧?女人還是需要有份自己的工作,你不能依仗著男人吧?”白帆端著酒杯抿了一口,眼睛斜睨向楚晴,好像是在嘲諷?
楚晴沉默了,笑意皆收,手指在杯沿上轉了一圈,“學姐到底是哪隻眼睛看到我靠男人了?我有什麼需要靠男人的?你瞭解我嗎,瞭解我的家世背景嗎?”
家世背景?白帆一頓,差點忘記了楚晴也是家世不凡了。她訕訕一笑:“那晴晴該不會想著一輩子靠父母吧?應該不會吧?我覺得還是有點自己的事業,就算是比不過家裡也有自己的用處。”
她不過是實習了幾天,到底是哪裡來的優越感?楚晴嗤笑:“我自然有用處啊,畢竟家裡還有公司要繼承呢。”
白帆面部扭曲幾下,哈哈一樂,“我想你應該是誤會我的意思了,為什麼感覺你對我的敵意這麼大啊?晴晴,咱們還是姐妹的啊。我對你也是盡心盡力。”
楚晴內心裡深深嘆息著。
最討厭這種感覺了,就差一秒鐘就撕破臉,但是對方竟然拿來了502。
楚晴低垂下眉眼,白帆見她明顯是不願意搭理的模樣,主動又給她倒了杯酒:“好吧好吧,我剛剛說話是有點急躁、不好聽了,我道歉嘛,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總不能一兩句話就影響到咱們之間的感情吧。”
且不說她們之間根本就沒有多深的感情,就算是有,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一兩句酸話的威力有多大白帆心裡沒點B數嗎?
但她就是硬著頭皮在粉飾太平,楚晴都替她尷尬的都用腳趾摳出來了三室兩廳。
白帆的酒杯舉了十幾秒鐘,大有一副楚晴不碰杯她就不放下的勢頭,楚晴無奈至極,只能端起來又小抿了一口。
“不好意思啊,我去趟洗手間。”白帆見到她喝,笑著起身說道。
她出去一趟沒準還能緩解一下氛圍,楚晴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正在糾結這種場合下自己是不是應該找人演一齣戲趕緊撤啊?
說是去洗手間的白帆卻偷偷躲在了一個角落,給上官慶打電話,“她已經喝了,但是我不確定藥效什麼時事起作用。”
對方沉沉一笑:“沒關係,已經有人在接應你了。你只需要把她帶出門,坐上車就行。”
白帆攥著手心,“你保證,這件事情不會對我有任何的牽連!”
上官慶把玩著鋼筆,似笑非笑的說道:“當然了,我保證。”
白帆終於放下心,結束通話電話後稍微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這才返回到包廂。
菜已經上齊了,楚晴低頭玩手機。
聽到她回來,楚晴裝作很惋惜的說道:“我臨時有事,真可惜不能陪你吃飯了,我得先走了。”說著她就要去拿自己的手包,但是這句話卻配合上面無表情,很難讓人相信它的真實度。
楚晴也並不是不能演的真情實感,但就是故意做給白帆看,故意膈應她唄。
白帆面色一變,情急之下慌張的扯住楚晴的手腕,臉上的笑容歪曲還帶著點猙獰,“有事情也不能耽誤吃飯時間啊,菜都到齊了,你就這麼走了不是浪費嗎?”